(改文10)
傅听澜这几日被迫跟人冷战了起来。
谢熠不理他,他也不回去,只是每晚都会回来抱着人睡觉。
后者也不反抗,就这么任由他抱着,却一声不吭,就连烟柳双眼通红地过来侍候他吃饭也不理人。
足足饿了三天,躺在床上的他面颊以肉眼可见凹陷了下去,看上去死气沉沉的,没有半点生气。
昏黄灯光下,他鸦睫微微轻颤着,肤白如玉,眼眸看人时却黝黑而无神,黯淡无光,宛若浑身上下都充盈着令人窒息的空洞感。
而傅听澜也好不到哪儿去,几日下来,他那张美人脸都憔悴不少。
特别是见谢熠不吃不喝,躺在床上,问又不回话。
偌大的澜听公馆,只有烟柳能跟他说上几句话,但内容都是让她好好读书识字,并不说其他的。
傅听澜简直要心疼死了,偏偏,他又咽不下那口气。
只能让副官找吴医生过来每日给谢熠开点葡萄糖,硬是拖着他的命,吴医生见此都不住摇头,看向傅听澜的眼神带着些许谴责的味道。
但不敢说。
日子一天天过去,傅听澜今日接到了姚明洋递过来的邀请函。
今晚会有一个宴会,邀请的是目前的归国华侨、租界的商人、还有一些位高权重的大人物。
傅听澜本来不想参加,可想起谢熠之前所说的话,又动了心思。
如若能够拉拢一二的话,或许他就不会变成谢熠口中说的众矢之的,反而能够集结不同的势力为他保驾护航。
这样想着,傅听澜回来就让人给谢熠做了套崭新的长袍礼服,他要带着人一同参加。
裁缝正好在宴会当日将礼服送到澜听公馆。
自从闹掰了之后,谢熠不争也不吵,宛若一个没有灵魂的娃娃,任由傅听澜摆弄,没有多说半句话。
“谢熠,今日带你去见——”
傅听澜絮絮叨叨地跟他说了很多话,也习惯了谢熠不理他,但分享欲却从未消散。
今日,他发现谢熠似乎有了些精神了,也愿意吃些糕点喝点水。
傅听澜以为他这是态度软和下来了,只是不愿意说出口罢了。
其实他也能理解,毕竟服输的话说不出口很正常,他就当把之前的不愉快全部忘记,以后继续对人好就是了。
“烟柳,”
傅听澜瞥了眼眸光担心看着谢熠的烟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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