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澜澜跟我是自小一块长大的交情,关系自然好了。”
谢熠自觉尴尬,话却说得很好听,不免催促道:“好了文阿姨,我们快下楼吧。”
“哎,好好哈哈哈。”
傅听澜比谢熠小了足足3岁,今年他刚24岁大学毕业,谢熠却已经在谢家那个吃人般的环境里面摸爬滚打,从底层干上了子公司的决策者位置了。
不过有一句话谢熠没说错,他自小就宠爱着傅听澜长大。
所以关系不似旁人,亲密得不行。
但再亲密,对方在背后抱着他,还各种摸大腿的行为,都不像是一个弟弟对一个竹马哥哥会做的事情。
客厅里,两碗压惊茶已经放到了茶几上。
黑黝黝得宛若墨汁般的压惊茶,让谢熠神色不自觉地难看几分,特别是闻到那股味道,他觉得自己不行了。
“李妈,”
傅听澜在边上见此,当即回头询问保姆李妈,清冷的声线不免染上几分温柔,“阿熠哥哥不爱喝苦药,梨膏糖有没有准备了?”
“有的,少爷等等哈。”
李妈笑呵呵地点头,随后,快步又走到厨房那边,把一盒梨膏糖拿出来,打开后放到了谢熠的面前,“谢少爷,喝了压惊茶后立马吃梨膏糖就不会苦了。”
“好,谢谢。”
谢熠见青年对他关怀备至,小心脏跳得更快了几分。
文思瑜哪儿会不知道自家儿子此举为何,只觉得傅听澜做得好,这回把谢少哄得高高兴兴的,以后嫁进谢家那不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吗?
虽然谢熠性子花心,在京中是有名的花花公子哥儿,但人家好歹能在老爷子手底下拿到子公司的管理权,这不比大多游手好闲只知道遛鸟逗狗的富二代要好上不少?
从小谢熠就很是喜欢他们家听澜,什么稀奇好玩的东西都会送过来,只为了讨他一笑。
那个沈迟即便背靠沈家又如何?不还是一个孤儿院出来的养子吗?只是一个用来给沈家大少爷解闷的同伴罢了,沈家看上去也并未太过重视他。
他就算再倒贴,也比不上他们家听澜给谢熠勾勾手指。
如此一来,等到他们傅家攀上谢家之后,就能借着这股势力扶摇直上……
这边,文思瑜在畅想以后傅家的未来;而傅听澜却挑眉看着谢熠喝药。
只见男人拧着眉头拿起那碗压惊茶,做了许久的心理建设,深吸一口气才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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