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听澜并不知道傅景运在做什么,如今,他满盘心思都是在国公府生了大病的谢熠。
“赵有德,如何了?”
傅听澜一见赵有德进来,当即着急地问道:“金晞他的病怎么样了?可有打探到什么消息?他——”
话还没说完,便见面前的小太监摘下帽子,露出那张昳丽的脸蛋,顿时呼吸一窒。
“熠儿!”
傅听澜丢开手中的古籍,快步上前,上下抚摸着心爱之人,而后在被对方害羞地推开时,这才压下心头的冲动,温声惊喜地续道:“你的病无碍了吧?赵有德,去给孤请太医!”
“不用了太子哥哥。”
谢熠仍旧像以前那般喊着傅听澜的名讳,并没有任何忌惮的意思,见傅听澜把伺候的几个人都屏退了,这才任由对方拉着自己的手往床榻而走。
当再次被对方牢牢抱在怀中,听着太子殿下呼吸粗重却带着些许笑意的声音时,谢熠也不免跟着开心了些。
果然,傅听澜之前说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是真的。
距离傅听澜被废,他大病一扬已经有半月之久了,这些时日他都觉得心中宛若不停被银针刺穿那般,折磨得很是难受。
如今再次看到心爱之人,满心的欢喜都要忍不住溢出来了。
“熠儿,你到底如何了?”
浓情蜜意了半晌,傅听澜这才搂着人的细腰,埋首在青年的颈窝嗅闻着,声音也因此而变得有些黏糊闷了起来,“这些日子孤不见你许久,心中十分担忧,你可有因为孤的缘故被牵连?”
“国公府没人敢为难你吧?”
“如若有人胆敢在太上皇头上动土,孤绝对不会轻饶了他。”
“金晞一切安好,太子哥哥莫要忧心。”
面对废太子的关心,谢熠只觉得一颗心如同泡在了酸柠檬兑成的汁水里,酸酸涨涨的,说不出来的难受,不免主动揉了揉男人埋首在自己脖颈间的头发,声音柔和了些,“我的风寒也早就好了,要不然不会选择进宫见你。”
“如此便好,如此便好。”
傅听澜心疼地抱着人,清冷的声线似乎也染上了几分哭腔,“孤很忧心你,也很想你。”
因着被废的缘故,他在宫中被隆佑帝全方位监视。
虽然他也想过像以前那般翻墙离开,但隆佑帝像是早已洞察了他的想法,不但加派了人手监视他,并且还特地派了好些锦衣卫,特地日夜轮流看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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