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佛道也好、修仙道也罢，门下弟子多犯自身独全，黎民死活与我无关，诵经念佛的功德是够了，可这是虚有的功德，任你道法高深、降龙伏虎，仅不做实事、不为所见疾苦生恻隐心，生救济心，生实干之心，那你就永远的在成佛、成仙的门外，懂了吗？” 顾白坐在一旁屋檐之上说道。

“老衲虚度光阴，仔细想来，竟然无一件为百姓所造福之事，惭愧，惭愧。” 慧明和尚头磕在地上忏悔。

“千佛万祖不点破，而今点破了，你知道了，你说你有何功德能享受此等天机？” 顾白冷笑道。

“这，这这，老衲在将死之际得此天机，已事死而无憾，只是可怜这慧空尚小，离了人，恐不能活啊。” 慧明仍是磕头跪谢。

“呵，一点天机而已，他们不敢说，我替他们说，他们未必不想有人替他他们说，所以说，你知道，你还活着，懂？” 顾白淡淡的说道。

“老衲千恩万谢仙君指点迷津，日后定会谨遵仙君所言，尽己之能，造福百姓。” 慧明和尚又是磕头跪谢。

“所以说，现在，你知道你谈论人间钱财是多么愚蠢的事情了吧！” 顾白闪身半蹲在慧明和尚面前。

“知道了，知道了，若是仙君不出言提点，老衲怕是下辈子也难成正果。” 慧明和尚说道。

“啧，你等等，怎么就修成正果了呢？我再问你，你为恶人造福，可是正果？你若遇到一将饿死人，不知善恶，恶人吃饱了饭杀了恶人与恶人吃饱了饭杀了好人，善人吃饱了饭传递善念善行，此究竟又当如何计量功德？又当如何圆满？你又是救与否？” 顾白诡异的笑道。

“这，这，这，老衲肉眼凡胎难辨真假善恶，着实不知该当如何。” 慧明和尚以一种见了鬼的眼神偷偷看了眼顾白又将头埋了起来。

“你既然不知，又何谈作为？又何谈圆满？” 顾白追问道。

慧明老和尚一时语塞，说不出一句话来。

“所以说，千佛万祖不点破，点破也是无甚用，我点破了，你依旧痴迷！” 顾白回过头欣赏着柔和的月光。

“我知道，不管好人坏人我们都要救，你怎么知道坏人就会一直坏，好人一直好呢？”稚嫩的声音响起。

“虽然不对，但也不错，我倒是没有白说。” 顾白递给小和尚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水。

小和尚壮着胆子结果，小口慢喝。

“佛祖也罢、道祖也罢，你跪下，证明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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