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东阳安置好后,顾白便走了,至于干什么,自有他顾白的干法。只不过东阳真正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东阳拿着顾白留下的几十两银子,修补点玄妙观的门庭,将那老旧不堪的门锁置换,把道观内四处横生的野草、野花、野鸟、野老鼠清理清理,至于几处蛇窝,东阳倒是提不起胆子去清理,花了些钱请了专门的捕捉蛇人清理。
“嚯,得亏你个小道士有点眼力,这几处过山峰,一般的捕蛇人都不敢上,咬伤一口,等不到解药就必死无疑。”
捕蛇人穿戴好装备小心翼翼的将几处蛇窝连根拔起,期间,蛇鸣声不绝于耳朵,捕蛇人每一步都是走的如履薄冰,那眼死死的盯着地上的毒蛇,一丝一毫都不敢放松,甚至连汗都只能从脑门后流出,要是从额头流出,遮挡住视线,要是在这生死对决千钧一发之际一刹那的失去视野,就等于闭上眼睛去面对一个长着毒牙敌人,那下扬可想而知。
“就你小子一个人,你家里长辈呢?”捕蛇人将蛇袋子扎紧袋口并捏了捏松紧,合适才放心的放在脚边,可以清晰的看见蛇在袋子里攒动挣扎,试图逃离。
“长辈都羽化飞升了,就我一个了。”东阳有些难过的说道,说着眼里涌出泪花,鼻子酸酸的。
“哎,飞升好呀,升了天,做神仙,不用再过人间的苦日子了,想去哪去哪,不像我们这些老百姓,交完赋税,还要管家里老婆孩子、父母长辈,要不是有个手艺能捕个蛇赚些钱,这家里的开支也是问题。”捕蛇人有些羡慕,没有注意到东阳伤心的表情。
“俺记着玄妙观以前老有名哩,以前我太爷爷辈的太爷爷从祖上就受这玄妙观的恩,好像是很久以前,俺祖上是个捕蛇的新手,也是捕捉一种毒蛇,老毒了,一口下去,俺祖宗头昏眼花走不动路,虽然话是说百里之内必有解药,可这人摇摇晃晃,眼都细密的睁不开,就在这濒死之际,有个自称是玄妙观的年轻道士杀了蛇,取了蛇胆,用草药配成特制的解药,才让俺祖宗侥幸留下一条狗命。”
捕蛇人踢了一脚乱晃的蛇袋子,将手中的老烟枪在地上磕了磕,顿了顿继续回忆。
“自从这开始,那个道士到东郭后,把自己发现的解毒药方都告诉我们,我们祖宗那一代因这毒蛇而死的人大大减少,当然那还没完,那个道士,在东郭自己修建道观,我祖宗那条狗命自然没有白救,我祖宗听说这个消息就赶忙去帮忙,结果到地方的时候,我了个老天爷,竟然已经有数百个人在帮忙,一问,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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