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口!”
魏玄铭推开了身后的人,肩膀处的被匕首划伤,一滴滴血如下雨一般落在了地板上。
他抽出挂在架子上的长剑对准了贺祈安。
“那碗落胎药,是朕命太医院使特意调制,只为了不伤她的身子,怎么可能是虎狼之药。”
听着魏玄铭幼稚的言语,贺祈安忍不住冷笑出了声:“陛下以为当了天子,这天下的人还真就任凭陛下差遣了?”
贺祈安看着眼前的剑锋,丝毫没有畏惧地一步步走近。
“陛下身边有多少心腹是臣的人,又有多少是太后的人,你自个儿心里不清楚吗。”
“皇后是陛下在东宫的时候就嫁给你做太子妃的,陛下真当她和太后一样是个慈悲的女子吗。”
贺祈安看着魏玄铭空洞的眼神,嗤笑漏出了嘴角。
“淑妃失子,乃是皇后与贤妃的手笔,宜贵人的落胎药,早就被太后动了手脚。”
“陛下万人之上,没想到却是被女子之间的手段耍得团团转。”
话落,贺祈安抬手就掌掴在了魏玄铭脸上,力道之大直将人打倒在了地上。
“陛下这皇位来得不费吹灰之力,自然不知收敛,将宜贵人捧上众矢之的。”
“可是陛下,你万不该在护不住她的时候,将她推到众人眼前去。”
玻璃碎裂的声音在大殿响起,那枚碧绿的玉扳指滚了两圈在魏玄铭的脚边停了下来。
“此物,陛下还是自己留着吧。”
短短三日,京中天色大变。
先是太后病重,被皇上送去了道馆里,皇后娘娘一片孝心,也跟着去侍疾了。
贤妃感染了时癔,忽然暴毙。
淑妃因为失子,人已经疯了,被软禁在了永宁殿。
“要奴婢说,淑妃和贤妃就是陷害小主遭了报应,落得如此下扬,是她们活该。”
翠竹坐在姜柔的太师椅边上,打着毛线,一边碎碎念念地与她说些宫里的事。
只是她忽略掉了姜家的事。
平时还健朗的姜国公一下子就病倒了,姜家的小辈又没几个出彩的,偌大的姜家仿佛一夕之间就垮了。
没了娘家的依靠,想必疯了的淑妃在宫中的日子不会好过了。
虽说小主在姜家过得并不好,但毕竟是女子的家族,打断骨头都还连着筋呢,翠竹唯恐姜柔听了伤心,还是选择了闭口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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