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长岭正是卫太守本人,当他听到王乾安如此说话时,心中怒不可遏,简直想要一巴掌将其拍死。
这家伙难道真的不清楚自己得罪了什么样的人物吗?
此刻的卫长岭只希望王乾安能够晕厥过去,以免再继续胡言乱语。
就在这时,天阳突然插话道:“哦?原来卫太守这里只要有钱就能办事儿啊?”
这突如其来的一声质问,让卫长岭浑身一颤。
“哦不不不,大人误会了,请容下官狡辩,哦不,解释一二。”
卫长岭本来就惧怕炎热天气,如今更是因为焦急而满头大汗淋漓不止。
站在一旁的师爷见状,急忙上前替他解围道:“大人您有所不知,上次王乾安所给予的钱财乃是捐赠给衙门的善款呢!”
“哦对对对,确实如此,这些善款我们都会定期用于在街口熬制米粥施舍,正所谓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嘛!”
卫长岭急忙附和着师爷的话语,并在说完之后长长地舒了口气。
然而,天阳似乎并不在意他们所言是否真实可靠,而是直接指向王乾安质问道:“那么光天化日之下公然调戏良家妇女之事又该判责呢?”
“杖责二十可否妥当?”
卫长岭战战兢兢地看着天阳,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他现在这个样子,真的能够承受得住挨打吗?而且,这样的惩罚是否过于轻微了呢?你们可知道他刚才调戏的人是谁?”
天阳语气严肃地说道,然后转身面向花昕,单膝跪地请罪:“属下未能尽到保护之责,请公主降罪!”
听到“公主”二字,卫长岭瞬间呆住了,王乾安则惊得目瞪口呆,其他在场之人也都被天阳的这声称呼震惊得回不过神来。
花昕轻声咳嗽了一下,缓缓开口:“不晓得调戏公主究竟该定什么罪名呢?以父皇对我的宠溺程度,想要取走一个人的性命恐怕也是易如反掌之事吧?”
话音刚落,只见王乾安径直瘫倒在地,紧接着便散发出一阵令人作呕的异味——原来竟是被吓得失禁了。
“无论如何,还是先将他关押起来吧!倘若他父亲想把他赎回去,可以,但必须付出足够多的代价,即便交足了赎金,也不能轻易放人。至于卫大人您这边的情况,就无需本公主亲自过问了,届时自会有人前来调查清楚,一切真相和原委就让他们自己去陈述吧!”
更何况她奉命出使南浔国不是秘密,幕后之人万一还要动手,她这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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