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承大胜,江淮凯旋,皇帝龙颜大悦,赏赐他黄金万两,宝马数匹,还有各种稀世珍宝。
这本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情,可江淮却神色黯淡,脸上也没有一丝笑容,只是木讷的说了一句:“谢陛下。”
旁人不知道他此举是何原因,但沈惜枝是知道的,这是江淮在为向溪晚伤心。
下朝之后,江淮找到皇帝,希望他能下旨厚葬向溪晚,再给她一个合适的谥号。
皇帝思考了一番,正准备答应他,一旁的大国师却在此刻轻咳了几声,他顿时噤了声。
大国师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茶:“安瑾鹤,凡事都要慎重考虑。 ”
安瑾鹤将目光落在了大国师的身上,问道:“是,那叔父觉得此事应该如何呢?”
大国师捏了捏眉心:“想我靖承国威慑四方,若是让他国知道我们是靠一个女人的拖延才得以取胜的话,岂不是要遭他们笑话?那以后我们又该如何扬我靖承国威呢?瑾鹤,你说是不是啊?”
安瑾鹤是极其不赞同对方这样的说法的,他站起身道:“可是叔父......”
可他的话还未说完,大国师就出言打断了他:“没有什么可是了,安瑾鹤,别忘了你今日的辉煌是谁给你的,更不要忘了你的母妃!”
说罢,他便拂袖离去,屋里只剩下江淮和安瑾鹤两人。
安瑾鹤失魂落魄地坐回座位上,从桌上的瓷罐里拿出一颗蜜饯放进嘴里:“江淮,你说,我的母妃还活着吗?”
江淮安慰道:“魏贵妃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安瑾鹤咽下嘴里的蜜饯,叹了口气道:“早知道做皇帝会害这么多的人,那打死我我也不会去做的。”
江淮道:“陛下,这不是你的错,而且陛下既然已经坐上了这皇帝之位,那就争取做个好皇帝吧,我会尽力辅佐你的。”
“好,我会努力做一个好皇帝的。”安瑾鹤又往嘴里塞了一颗蜜饯,“那你说叔父会把母妃藏在哪里?”
江淮摇摇头:“这我还真不知道。”
“好吧。”安瑾鹤垂眸看着罐子里的蜜饯,郁然叹了一口气道:“我不明白,明明父皇和叔父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为何叔父非要害死父皇呢?”
“还能是因为什么呢?他想要至高无上的权力。”
安瑾鹤闻言猛的抬起眼眸看向江淮,眸中光华微转:“可是权力真的就那么重要吗?重要到可以让一个人忍心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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