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最近城南那边,出现了一位每日缟素清斋的男子,他白天会做些教书、施粥的善举,而每到傍晚时分,他便会搬来一些木板凳,架起一个台子,坐在上面给大家讲故事。
他是一个很奇怪的人,与其他的说书人不同的是,别人都是什么时兴讲什么,而他的故事,从来都只讲一个人,那就是宁公主向溪晚。
男子似乎很了解向溪晚,无论是对方小时候发生过的一些趣事,还是她生平里所行过的一些善举,甚至是她的各种喜好,男子都能一一讲出。
江淮和沈惜枝觉着新奇,也是慕名而来。
傍晚时分,两人匆匆赶到了城南,可靠前的位置都已经被人抢占完了,他们两人就只好站在那些人后面听故事。
当那男子现身的时候,周围都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可一旁的江淮却突然掉下一滴清泪。
“是怀亦......”他的声音都在微微发颤,“他没有死......”
沈惜枝看向江淮,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什么?谁?”
江淮握住她的手:“阿惜,他是慕将军,慕怀亦啊。”
慕将军,慕怀亦。
原来是他啊,她知道他,向溪晚的心上人,也怪不得他知道向溪晚那么多的事情。
这是沈惜枝第一次见到慕怀亦,她对他的第一印象,只有两个字——沧桑。
他剑眉,薄唇,眼睛里很浑浊,里面似乎是埋藏了许多旁人不知晓的故事,他的头发有些花白了,肤色也很暗沉,整个人看着很沧桑。
可能是爱人逝世的缘故,他并不是很注重打扮,身上的衣服都有些旧了,脚上鞋子的颜色也很暗淡,但是他的衣衫却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丝污垢,脚的上鞋子也没有污泥。
江淮见他这副模样,心里一阵酸楚,眼底尽是心疼:“他不过才二十二岁,怎么看着这样沧桑。”
“才二十二岁吗?”沈惜枝听完有些震惊,面前的人怎么看也有个三十多岁了。
两人正说着,慕怀亦的声音忽然从台上传来:“唉?江淮?”
江淮闻声赶紧朝他招了招手。
“真的是你吗?江淮?”
慕怀亦见对方跟他招手,急忙从台子上跳下来,越过前面的人,一把握住了江淮的手,激动万分。
江淮狠狠的点着头,眸中泪光闪闪:“是我啊,是我。”
话音刚落,慕怀亦便情不自禁地抱住了他,口中轻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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