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情绪来的快，余昭一时都不知道怎么安慰是好。

她只好细声细语道：“姐姐也给你准备礼物了，别哭啦。”

杨思抹了抹眼角的泪，丝毫笑不出来，声音哽咽：“谢谢姐姐。”

她埋着头往前走，根本提不起兴致，余昭也实在没了办法。

二人走到家门口时，杨思突然停住步子，焦急地朝脸上扇了扇风，向余昭问道：“姐姐，看不出来吧？”

余昭知道她是怕外婆担心，于是掏出一张湿巾，在她脸上擦了擦泪痕。

“闭上眼。”余昭又在她眼上敷揉了几下，“别难过了，我待会帮你再问问。”

“没事啦。”杨思眨了下眼睛，迅速切换到一张笑脸，朝屋内喊道，“奶奶，我们回来了！”

屋内亮着暖洋洋的灯，桌上摆着几道热气腾腾的家常菜，外婆端着汤从厨房走出来，满脸堆满笑：“诶，快洗手吃饭了。”

余昭的心里头一次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归属感。

——

洗漱完后，余昭坐在床上擦拭半干的头发。杨思在一侧玩手机，手上已经戴上了余昭送的猫爪菩提手串，肉眼可见，她的心情好了许多。

余昭松了口气，点开跟程晟的聊天框，想问问签名照的事情，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结果对面先发来了信息：【余昭，思思怎么给我拉黑了？】

程晟哥：【是微信出bug了吗？】

程晟哥：【你帮我问问礼物她喜不喜欢？】

余昭被这三句话堵得像是喉咙里噎了一个鸡蛋，没一句知道该怎么回，她突然就想起刘宇涛白天的讽刺。

程晟他…确实挺会聊天的，连余昭这么有分寸感的人都第一次产生了不想理一个人的冲动。

余昭抬眼看了一下杨思，她脸上好不容易攒着点笑意此时又化了空。

余昭叹出一口气，纠结之下又试探性地找到何熙：【明天还是我自己去当导游吧，能不能另外麻烦你一件事？】

余昭的原则就是，不能事事都拜托别人。也许是何熙之前的劝导起了作用，她第一时间总是选择找何熙寻求帮助。

何熙也总是第一时间回应她的诉求：【你说。】

余昭：【思思她有一张很想要的签名照，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找找，我想买一张送给她。】

何熙问：【谁的？】

这倒是给余昭问到了，还好杨思之前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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