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生二回熟,这次想都不用想,就已经知道是谁泄露了风声。
“思思——”
杨思强颜笑了笑:“姐姐,其实惊喜这种东西,有时候知道的越早,期待就也越深,对吧?”
“何熙哥哥早知道一天,他就能多高兴一天,这么一想,是不是就好多了?”
道理倒也是这么个道理,只是话又说回来,为什么是何熙期待?
余昭突然就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杨思真就是坐在家里,篓子就给她捅出来了。
余昭深呼了口气,侧过头去看她,语气平静又从容,陈述着事实。
“思思,我织的那条围巾是粉色的。”
“就算是粉色,那何熙哥哥也会喜……”
杨思瞅见余昭的这副表情话音一顿,整个人也僵滞起来。
她仍然不太确定地问出声:“不是送给何熙哥哥的?”
余昭无声地点了点头。
“诶哟!完了完了。”她愣怔地摇了摇头,“下次何熙哥哥肯定再也不会信我的鬼话了。”
织成什么样都喜欢是一回事,什么都没织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那姐姐你能不能……”
余昭知道她什么意思,但这次不准备惯着她,给她一个教训,长长记性也好。
“我这次不管,你自己解释清楚。”
杨思一副蔫头耷脑的模样。
“好吧。”
回来的路上更堵,上车必犯困的余昭很快就倚在椅背上睡着。
杨思玩了会手机也觉得无聊,锁屏后,她望着窗外缓慢挪动的车流,困倦地打了个哈欠,随后挨着余昭阖上了眼。
到达霖水后,先来到了市扬。
长街短巷挤满了摩肩接踵的人流,人来人往,语笑喧哗。
手握糖葫芦串的小孩穿着水红的年服,活脱像个年画娃娃,精神矍铄的老人在桌前挥毫落纸,浓墨铺开,笔笔苍劲有力。
几人挑了一些春联、福贴和灯笼,杨思还买了一块印着“平安喜乐”四个金字的红色地垫。
补了一觉的杨思又恢复了些活力。
转瞬她又被各种喜庆可爱的小物件吸引了眼球,把红地垫塞到周子舒手里,拔腿就往摊子上跑。
周千寻握着相机取景,四周抓拍几张后,悄然把镜头对准了余昭:她垂眸正挑选着手里的毛线团,在鸦黑和深灰之间纠结。
几秒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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