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昭跟着外婆生活以来，余建虎也没怎么管过，日常的开支都是磊欢把钱打给外婆。

虽然法律上余昭是判给余建虎，但外婆也从来没有找他要过什么所谓的抚养费。

她看着女人急不可耐的样子，陷入余昭的套路里也不自知。

“那我试试看……”

“好好。”女人仿若看到了救命稻草，心里一身轻，庆幸终于丢下这个包袱。

“那你收拾收拾，待会就送你过去。”女人也懒得装温情那套了，巴不得立刻把她送走，再这么待下去，她之前在余烨身上做的努力都白费了。

女人前脚刚走，余烨跟着来了，擦肩时候正好看到女人脸上得逞的表情。

“姐姐，她又作什么妖了？”经过几天的相处余烨也不像之前那样拘束，张口闭口间都带着这个年纪的锐气。

“没，就说送我回外婆那。”余昭收拾了下房间里的东西，“对了，你要不要一起去玩几天？”

“我不去。”余烨想都没想，“你妹妹每次看见我，都说我是太子爷。”

余昭知道他说的是杨思，因为余家的缘故，杨思一直不待见他，小时候每次看到他都要内涵他几句。

“余家的小太子爷又来微服私访啦？”

“小太子爷你去哪呢？”

“诶，真哭啦？”

……

“其实思思很好的。”余昭趁机教育他，“思思不仅是我妹妹，也是你姐姐，你好好喊她。”

“她只对你好的，每次看到我都说要把我揍得爬回景山。”余烨撇了撇嘴，一脸不服气。

余昭叹了口气，果然还是两个小孩啊。

她合上箱子锁好，余烨立马蹲下身帮她把箱子扶起，正好女人在外面催促。

“那你好好照顾自己，有事就给我发信息。”余昭也不知道能交代点什么，虽然是一家人，但这么多年来，他们都习惯了不在同一个屋檐下的感觉，彼此也根本不了解对方的处境。

“好，姐姐你也是，我送你上车。”余烨搬着箱子放进后备箱。

女人坐在副驾驶描口红，两人许是争吵过，气氛充斥着并不和谐的僵持。余建虎手肘搭在车窗上，沉默地抽完了一根烟，才发动车子。

车窗外，田间已经开了些油菜花，黄澄澄地铺满一片，今天是个冬日里难逢的好天气。阳光落在余昭脸颊，她想起来小时候写作文的时候说自己想当一只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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