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梵音鼻子有些发酸,没想到谢聿白这么体贴她的想法。
“我是有些心疼,我知道他这个人,表面上嘻嘻哈哈的好像没心没肺,其实自尊心高得要死,比谁都敏感,如果不是难受到极点,他绝对不会像刚才那样的,他才不会轻易把自己的伤口展示给别人看。”
正是因为了解他的性格,所以才会感同身受地为他感到难过。
可更难过的是,她什么也做不了。
她不能因为心疼贺燃夏而伤害谢聿白。
谢聿白静静地听她说着自己的真实想法。
她在乎贺燃夏,或许心里永远都会有他的一席之地。
但是没关系,只要时间足够久,她这么善变的人,总会把他的痕迹慢慢清除出去。
毕竟一个人的心就这么大,他拼命占满,就没有多余的地方给别人了。
谢聿白带着小煤球回北城。
郑梵音忐忑不安地去片扬拍戏。
和早上的状态不一样,贺燃夏没有再单独找过她,只是沉默地走戏、拍戏,好像两个人之间真的只是普通同事。
“天香楼的花魁死了,死在长安城下大雪的第一天。”
郑梵音披散着头发,站在富丽堂皇的宅院之中。
看着人群中央,那个面无表情的青年。
“齐王大人,是我杀的。”她淡淡地说。
“即刻将罪人缉拿归案。”掌印大人一声令下,手底下的人一拥而上。
可还没等他们到跟前,这个貌美的花魁拔下头上的金簪一下刺穿自己的喉咙。
她睁着眼睛,看着男人倒下,眼角流下一行血泪。
这是他送她的簪子。
送她时,他说,金簪是利器,平时可以装饰,关键时刻可以用它结束痛苦。
她按他说的做了。
她这一生,生不由己,死不由己。
男人看着她倒在血泊之中,一动不动。
“大人,罪犯已经伏诛。”属下汇报道。
他动了动喉咙,眼睛里染上一层一层静默的哀戚。
花魁的尸体被扔在了乱葬岗。
深夜,他跪在湿润肮脏的泥土上,用手把她的尸体从破草席里抱出来。
她的脸上沾满了泥沙和血污。
他用袖子给她擦干净。
她最爱干净了,总是穿浅色的衣服,喜欢一切雅致的东西。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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