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陆玉颜也和君澜殇出现在三途河边。
三途河水湍急,河中有着数十座布满荆棘和骨头的巨大山石,骨头上的血迹依稀可辨的滴落,触目惊心。
暗黄色烟雾弥漫在石山河面,整个三途河笼罩在血红和与昏黄色的色调在中,幽红的亮光从灰蒙蒙的云层散出,天空如一张染血的幕布,压抑的人透不过气来。
三途河幽深不见底,河岸每隔一段距离,便有一盏昏暗的河灯,蜿蜒的飘向远方,仿佛是给亡灵指引道路。
而远方的河水,有一盏明黄色的亮光,几座高耸入云的建筑,依稀映入眼帘。
想必那里就是地府的机构。
陆玉颜看了一眼,便把目光落在三途河的两边,这里,开满了无数的彼岸花,彼岸花如血一样绚烂鲜红,很是漂亮。
她见这花开的极美,正要伸手去摘,却被一道自前方而来的厉喝声阻止。
“不要碰。”
陆玉颜被这道厉喝声吓得手缩了回去,茫然的抬头,一下子,就撞进了一人的眼中。
此眼邪魅,妖孽,幽深仿若地狱业火,怎么看都恐怖至极。
他一身黑色镶金边的华丽长袍,一头墨色的长发,邪肆妖娆,顶着俊美无俦的脸庞,肆意魅惑,正是魔尊独孤凉。
他就这么眯着狭长的凤眸盯着陆玉颜,盯得陆玉颜头皮发麻,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魔尊独孤凉妖魅般的启唇说道:“你若是想永远留在冥界,就尽管去摘。”
陆玉颜哪还有什么心思摘花,看见独孤凉,整个人都是忐忑不安,生怕对方当众要求自己学狗叫,那可就丢人了。
她可没忘记当日在魔宫时,独孤凉逼着她学狗叫的事。
独孤凉见她识趣,眸底闪过一丝极浅的笑意。
随后,就把目光看向君澜殇,但也只是瞥了一眼,也就收回目光,并未主动跟对方打招呼。
主要是他见君澜殇看自己的眼神很陌生,态度也不热情,就懒得搭理了。
就算君澜殇进阶到了仙帝,独孤凉也没有放在心上,最多和自己在同等层次罢了,还不至于让他去惧怕,或者有多余的态度。
随后,独孤凉目光又是移到陆玉颜的身上,想着她当初逃离魔宫的事,眉眼一冷,正想找她算账,余光一扫,就见冥王跟了上来,话到嘴边又是住嘴。
陆玉颜不知刚刚躲过一劫,而是把目光看向来人。
来人一身红袍,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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