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朝:"…”
到底还是被当了回工具人。
打开车门,君朝坐了进去,降下车窗,好暇以整地看着站在一旁的君泽。
悠悠开口。
"一百万。"
君泽:"…."
寒风刺骨的大雪天,君泽穿的宽薄卫衣在大雪中显得愈发单薄。
他试探性的问:“要不……再降一下?"
君朝笑了,他本就生得惑众人心,笑起来妖冶得很。
偏偏一开口,便得理不饶人。
【我可是剥削者,降价可不是我资本家的作风。]
君泽微愣了下,反应过来,指尖微颤。
那会在他车上骂他的那一通,全被他记住了。
也就是说,这个小气的男人竟记恨上他了,今天这家伙故意陪他演,为的就是故意让他欠下巨款。
君朝看着小家伙如临大敌的样子,君朝笑得欠揍又气人:“小家伙,不用谢。"
君泽:"....”
闻着汽车难闻的尾气味,君泽恶心的想吐,看着这男人的笑得灿烂的脸,又恨不得揍他一顿。
可眼下的这种情况又容不得他拒绝。
他垂下头拉开车门,冷冷地扫了一眼君朝。
突然间想起那家伙大摇大摆的走的时候,说让他等这家伙。
回来的时候手上还拿着药,他是同理心泛滥,才会觉得这个男的想关心他。
他才会毫不犹豫的选了这家伙作为演戏的对象,这不过才演了两分钟吧。
开口就问他要100万,果然京圈里的人没一个好人。
本来觉得这人不错,没想到这家伙竟想坑他。
他就说为什么让他等他,原来是放长线钓大鱼,等着坑他钱。
反正他也活不长了,那他就陪这家伙玩玩吧。
快大过年了,谁让这家伙连人生中最后一个年,都不让他过得舒坦。
那便别怪他不客气了,看谁先坑死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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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驰如电的车子上,君朝余光瞥了一眼阴沉着一张脸的君泽,唇角微微翘起。
就连接电话的音调,都带了往日里罕见的慵懒随意,“喂,快说。”
对面男声嘶哑暗沉,“老大,快过年了,都腊月初八了,家里摆了酒席,都等你了,饭菜热七次了,你今晚到底来不来,给个准话,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别老让我们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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