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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如雪泪眼朦胧静静地坐在病房,垂眸盯着手上的红绳。
脑海中全是君泽那些讨厌她的话。
“和你待在一起,不仅要处理那些麻烦,还令人作呕,我都快吐了…”
“这种毫无意义的自我感动,我只会觉得恶心…”
“滚!我不想看到你!”
“女人真是麻烦,怎么甩都甩不开,麻烦的要死,我都扔下你了,还硬着头皮往上舔,当舔狗很好玩吗?”
“放开我,我不想说第二遍。”
她第一次那么被他反复地嫌弃,突然间就想起去年君泽向她表白的去年那个雪天,他似乎喝醉了昏睡在沙发上。
她偷偷窝在他怀里看恋爱电影,时而捏一下他好看的直想令人犯罪,手感好到不可思议的脸颊。
他突然间凑到她耳边,语气带了几分小心翼翼的低喃:
“偷走我心的小公主啊,在下想和公主有一个家。”
他的声音很好听,低沉地足以令人溺进去,她的心跳如雷贯耳。
差点就将【我爱你】呼之欲出,又觉得不满意,哪有求婚醉酒求的,好敷衍。
还有就是哪有去追求杀人犯的儿子的,直掉她的身价。
那时,她没想到,一向乖乖的君泽反倒脸皮厚了起来。
也不知道从哪掏出一根红绳,便禁锢住她,将红线系在她发丝了。
她嫌丑,抬手想弄下来,他干脆抓起她的手,将她压在沙发上。
他贪念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的耳垂:“是烟缘丝,别解,爷欢喜。”
那一天,本以为她会在君泽身下承欢到腿软,求饶求说爱他,让他放过自己说到嘴软。
却没想到的是他搂着她睡的那么安静,一晚上都安静地要死。
连酒后男人喝酒后常犯的打呼噜都没有。
那晚她嫌弃觉得君泽这人特没劲,没劲地要死,便扔他身上一个外套。
和她养的一堆小白脸去酒店嗨天嗨地,偶尔喝得高兴了奖励小白脸一个吻。
以前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现在她被人这么兮落,竟莫名的有些愧疚。
虽她的确风流了些,可这君泽也不该合约结束,就和变了个人似的。
她之前都拉下脸皮去找过他了,他还一副高高在上,似看不起她的样子。
现在她都订婚了,君泽似乎一点都不急,短信更是连个影都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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