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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除夕夜,天气愈发寒冷,别墅内却温暖如春。
许是自知理亏,汐如雪没有光明正大走进去。
反而悄悄的躲在硕大的别墅的角落里观察着,生怕那医生把自己给说出去。
其实并没有在兄妹几人着急让医生给君泽把脉,治疗的过程中。
那名白大袿医生根本没来得及说有个自称是好朋友的人进来了。
汐如雪侥幸逃过被群体痛批的一劫,见那个房间里的人进进出出了半天。
她等啊等啊,在厨房捣鼓着粥,下人因她塞了钱,无人检举她。
主人家忙事,更无人关注到她。
从上午等到下午四点,见那个房间人出得差不多了。
才堪堪端着粥,悄悄的推开门一道缝,见里面的人没反应。
蹑手蹑脚的推开门,走了进去,站在床边,终于见到了她心心恋恋的少年。
汐如雪有些愣住了,见他躺在床上,面朝里而躺,右手插着针正在输着液。
转到床另一边,此时他看上去脸色差极了,她有些疑惑地轻掀被子。
一身白色的病号服,透过白色衬衫依旧看得出后背被纱布绑着。
“凌舞乖乖的,别掀被子…先自己去玩会…”
君泽疼的迷糊说了句,又疼得再次昏睡了过去。
左手便把被子盖好,因着近几日,自己外甥女老爱缠着自己。
令君泽以为是自己外甥女又来找他玩了,可惜今天他病发作疼的厉害。
陪不了她玩她喜欢的小积木,小摇铃,小风车,数字小闪卡呀。
凌舞?凌舞是谁?他的新欢吗?汐如雪心疼他又止不住思绪地乱想…
因他说过的要娶一个温柔贤惠的女子,决不娶她这样子的。
空气瞬间安静下来,她泪眼朦胧的盯着疼得眉尖紧皱的他,慢慢蹲下身来。
贪恋地捧起他的手,却忍不住缩了下,他的手好凉啊,明明房间里暖的像暖阳。
汐如雪目光颤了颤,他的手却像极了冬日寒冰,冷得令人心颤。
偷偷在他好看得过分的唇角轻吻一下,还是那么甜,甜得让人心底小鹿乱撞。
平日她一碰他,他都不会无知无觉,此刻却睡得那么安静。
安静到此刻她若对他做点什么,是容易到那么的轻而易举。
“疼…”
君泽睡梦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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