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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凌晨。
她早就偷偷换好护士服,戴上口罩,偷偷见他被送进化疗室。
她在化疗室门口苦苦地等他出来,越等她便越害怕。
怕他出事,怕他真的会离开她,她昨晚给他热敷,给他端菜倒水。
可他一口都未能喝下,他说头疼,她就小心翼翼地给他揉着额头。
明明是最好的年纪,却好像无论他那几年怎么努力去追她,可做什么都不尽人意。
汐如雪的崩溃似乎就在那一刻,近日以来,她已经不知道多少次是以泪洗面了。
公司出问题,她配合着调查,伴随而来的还有怀孕带来的恶心,反胃,失眠。
然而耳边如潮水般涌来的是……
“我爸也住院了,脑出血,在监护室住了两天,出来五六天,又肺炎进去了。”
“我今天哭的不行,我现在也不敢睡觉,我一听见医生说话,我觉得是我爸有啥事,我睡不着。”
“实在太紧张了,真的希望爸爸平安啊。”
“我妈妈是肝癌晚期陪护了好几天, 每天看着她脸色憔悴 好难 今天出院了 回来调养 我给她做了一点鱼汤 补补她。”
坐在不起眼的医院的墙壁她聆听了比教堂更多的祷告。
他说他吃过醋,她以前觉得君泽这人太温柔,对什么都得心应手。
偏偏对她没什么主见。
可现在她才觉得是真的,也不知怎么她突然间就想起两年前。
和她一起亲过的一京圈权贵沈兰特,她被他护在身后,沈兰特却被他砸的鼻青脸肿地,还警告那男的:“沈少,我要你离她远点,再敢轻薄她……”
“我不介意让你倾家荡产…”
被点破,沈兰特的一时表情阴沉到极致。
彼时君泽垂眸,双手抱起她,将她抱到车上,那是他第一次撞见她与别人亲热。
那时的君泽没那么温柔,他那么的生气,气势十足。
他的目光带了希冀与请求,她那时觉得这般发脾气的君泽有趣极了,正演着戏,哭得梨花一枝春带雨。
哭着说沈兰特轻薄她,君泽不可一世的气势里顿生心疼,轻拍拍她的肩。
“不怕,不怕…”他的脸色却罕见地黑了下去:“泽替小公主欺负回来。”
“呜呜呜,还有,那小子还揪我头发,头疼的慌。”
她也不知道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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