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白承瑾说完那句话后,苏舟仿佛整个人都被看透了般,羞愧的开始躲避白承瑾。
对苏舟而言,喜欢同性,并不代表着肮脏,只是他刚好喜欢的人,和他性别一样。
他躲着白承瑾,是不清楚白承瑾对同性的看法,怕他厌恶,怕他用异样的眼光去看待自己,从而产生胆怯的心理,还未尝试争取这份感情,就开始退缩了。
苏舟承认自己是个胆小鬼,可在爱情里面,第一个先动心的人,都是处于被动的。
虽然这样的说法会让人觉得他很卑微,旁人只会说,就算被拒绝了,大不了再去喜欢另一个人。
可这世界上能有多少个人,能在漫漫人海中遇见那位,会用整颗心去为另一个跳动的存在呢?
若真那么简单的‘放下’,就不会存在‘爱’这个字。
喜欢是放纵,爱是克制。
不曾奢望可以与白承瑾长相厮守的苏舟,就是在克制自己,守着这份‘暗恋’,不打算宣誓之口的去表白。
可白承瑾洞悉的语言,打的苏舟一个措手不及。
令苏舟感到庆幸的是,白承瑾说完那句话后,并没有再说出任何让苏舟慌乱的话,因为白承瑾当时接了一个电话,就出去了。
同一天里,苏舟收到了学校导师的电话,很遗憾的告诉他,他的作品并没有被选上。
苏舟虽然有点难过,但也并不气馁,说明天就去把作品拿回来收藏。
导师却很体贴的说不用他亲自过来,明天邮寄过去。
苏舟报了地址后,就结束了这次通话。
本以为事情就这么了结,然而到了晚上,在花园里给花圃除草的苏舟,看到了从外面回来的白承瑾,还有手里拿着框架的詹尼斯。
苏舟快速的瞥了一眼,好像是一幅画框。
“白先生。”苏舟瞧见白承瑾走过来,有些紧张拘束。
白承瑾外出时穿着一件亚麻色的西装,在回到家后,就顺势脱下了外套给女佣拿走,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色衬衫走了过来,说:“在忙?”
苏舟下意识说:“就一点杂草,我很快就拔干净了。”
白承瑾一副闲聊的架势,温声问:“那日的画作你交上去后,通过了吗?”
苏舟垮下了脸,有点落寞的说:“老师说我的作品还差点意思,没有通过,很抱歉,让你失望了。”
“原来如此。”白承瑾莞尔道:“不过,为什么要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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