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臻曾想过，他的身世暴露后，会怎样。

可等到这一天，他心里竟然没有任何波澜。

无论陛下怎么下令，言臻都会听命。

言臻已经为自己活过了。

陛下希望言臻为自己而活，可言臻只想为路野而活。

路野站在高台，直视言臻眸底，眸光里的晦色渐渐消散，嗓音满是笃定“言臻，暗格里的诏书你看过。”

言臻坦然开口“是。”

路野轻轻走到言臻面前“于公于私，为臣为子，你都不该这样做。”

路野说着，俯身盯着言臻，眸底掀起波涛，轻声开口“你我很清楚，我才是那个篡权之人。”

言臻仰头望着陛下，眸底满是虔诚“暗卫处证实了，陛下不是，福王才是。”

路野指尖落在言臻唇上，眸底波澜渐起“这算什么？助纣为虐？还是假传遗诏？暗卫不是皇权秩序最有力的拥护者吗？不应该替正统扫清所有逆党吗？”

言臻纵容路野玩弄自己唇角，望着路野，眸底满是乖顺虔诚“言臻只拥护路野，言臻只做路野手上的剑。”

路野将言臻拉起，眸底深处暗涌翻滚“这是你说的，我可记住了。”

“是。”

路野咬上言臻脖颈，感觉到言臻仰头纵容自己，不管这是哪里，猛然撕开言臻外衫“不怕我弄死你？”

“言臻可以自己选择死在哪里吗？”

路野狠狠咬上言臻唇“言臻想死在哪里？”

“我想死在路野的床上。”

路野轻笑一声，猛然抱起言臻，转身踏入后殿，将言臻扔在自己床上“早晚，如你所愿。”

言臻只觉得自己好像触及到陛下内心深处，他仰头望着陛下，一双凤眼无任何忐忑，放肆开口“路野……”

“嗯，我在。”路野狠狠啃上言臻的唇，一股血腥味在两个人之间蔓延“真的好想把你吞掉。”

“言臻早就是陛下的食物。”

路野指尖揉着言臻红肿的唇“因为我是明君吗？”

言臻抬眸看着陛下眸底深处藏匿的迟疑，放肆揽住陛下“不是，只因为是路野。”

言臻看着陛下眸底情欲随着这句话升腾，放松自己身体。

言臻只觉得面前的路野和以往每一次都不一样，他被路野灼热目光包裹着，心无声悸动。

言臻在路野这种狂风暴雨的攻势下，脑海一片混沌，他看着自己和路野发丝紧紧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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