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低沉的声音自身后传来,沈宁脚步一顿,转过身来干笑几声来掩饰偷听的尴尬,“我也是刚醒.......”
萧北夜走上前来,把衣服披到沈宁身上,自顾自道:
“微生姑娘身患恶疾,大夫说恐活不过几年,所以我正在找毒医替她诊治。”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她父亲于我有恩。”
“嗯。”沈宁攀上他的脖子,笑着点点头,“你的恩人就是我的恩人。”
唤自己妹妹唤的如此疏离。
沈宁偷偷笑着,这是怕她误会呢,萧北夜的坦然让沈宁心情大好,不过也是,上一世,萧北夜也没瞒过她。
萧北夜莞尔一笑,横抱起她回房去。
更深露重,一夜好眠。
……
茗香坊。
段潇云靠着窗,有一搭没一搭的摇着美人扇,外头街道上人流涌动,吆喝声此起彼伏。
一辆不起眼的马车缓缓停了下来,从马车上下来一位姑娘,白衣似雪,不染纤尘。
只是她戴着帷帽,看不清面容。
倒是她身旁那位姑娘让人眼熟,正是前几日来找过段潇云的银花。
段潇云朝窗外不经意的瞥了一眼,仅一眼,她就坐正了身形,美眸一亮。
沈宁刚进茗香坊,就被人撞了个满怀。
闻到这熟悉的香味,沈宁静静笑着,回抱了上去。
“潇云姐姐,好久不见。”
茗香坊和倚江楼一样,都是明月夜旗下的商铺,因段潇云的吩咐,今日的茗香坊,不接客。
所以今日想来茗香坊品茶听曲的文人雅客都在门外哀声一片,捶胸顿足。
瞧见有人进去了,其中一个人争道:“这位姑娘为什么能进去?”
掌柜抱歉一笑:“她是我们茗香坊的贵客。”
茗香坊在虞京也是数一数二的商铺,能被茗香坊尊为贵客的,想必定是贵人中的贵人。
他们自知比不过,只能无奈叹声离去。
来来往往的人群中,一姑娘看着刚进去的白色背影,重咳了几声,向旁边的婢女道:“走吧。”
芍药看着茗香坊紧闭的大门,犹豫了半晌,最终点点头。
段潇云拉着沈宁在一旁坐下,关上了窗户。
自从两年前一别,两人就再也没有见过了,段潇云看着面前的姑娘,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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