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驻足在夜王府门前,沈宁掀开帘子,又朝里望了一眼。
喻风急匆匆的从府里跑过来,恭恭敬敬的朝沈宁鞠了一躬,
“抱歉王妃,王爷他.......有事暂时不能赶过来。”他又立马补充道:“不过王爷说了,他很快就会赶来。”
沈宁伤心的垂下眼眸,倍感失落,“想必是极重要的事,不然他一定会来的。”
她又抬头叮嘱喻风,“你告诉阿夜,不用担心我。”
喻风神色怪异的看了沈宁一眼。
就您这下起手来没个轻重的性格,哪用担心啊,担心别人还差不多。
两人的对话一字不落的传到了某人的耳中。
幽暗的地牢内,萧北夜扔下烧红的铁烙,零星的火花迸溅开来。
看着十字刑架上早已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活死人,他阴沉暗凝的眸光闪了几闪,
“她真这样说?”
喻风很是肯定的连连点点头,
萧北夜拿起一旁的锦帕擦着手,下颌朝那人点了点,“没用了,拖出去埋了。”
“是。”
沈府。
车还未走近,沈宁就瞥见了不远处沈府门前站着的几个人正在翘首以盼。
尤淑婉的神色还算和蔼,看不出喜怒,但沈瑶完全就是丧着一张脸,浑身像长了刺般,烦躁个不停。
看得出来,沈宁回门,沈瑶很不待见,甚至可以说是。
非常不待见。
当初圣旨一下,沈瑶一口银牙都快咬碎了,沈宁不过空有一张脸,其余什么都不会,如何能与才貌俱佳的她相比?
萧北夜虽风流成性,心性不定,但好歹是个王爷,嫁给他,她沈瑶就是身份尊贵的王妃了,以后沈宁见着她,还要给她卑躬屈膝的行礼。
现在好了,卑躬屈膝行礼变成她了,这叫她如何不气不恨?
更何况萧北夜这人还有一副顶好的皮囊,见过他的姑娘,无不为他倾心,只是碍于他阴晴不定的性格,不敢相攀罢了。
但她沈瑶可不是那等知难而退的俗女,三年前琼花宴上,她一曲《相思引》引得在扬众人无不夸赞,连萧北夜也夸了一句,勉强入耳。
所以萧北夜对她,一定是有好感的。
再看看沈宁,她会什么?她什么都不会!
看着夜王府的马车越来越近,沈瑶手中的丝帕都快绞烂了。
这次指婚,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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