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医生面色平静地看着姜棠，“我有一个问题一直想问你。”

“好，你问。”姜棠隐约猜出他想问什么。

“我那天给你开的药没有问题的，你是什么时候把药给换了的？”张医生顿了顿，继续问：“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给你开的药有问题？”

姜棠：“……”

大哥，你会不会算数？

这是两个问题！

见姜棠像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自己，没有想要回答他的意思，张医生心里有些不悦，“我做过的事情我认栽，只是就算是死，我也想死个明明白白。”

“我没有换药。”探监室里到处都是摄像头，没准王警官他们正在监听察看他们的一举一动的。

她才没那么傻，说一些会给自己惹上麻烦的话。

再说了，她确实没有换药。

张医生开的药方是没问题，但按单执药的人又不是他。

她永远都不会告诉他，有钱能使鬼推磨，他能为了钱出卖自己的道德良心，别人也同样可以为了钱去背叛他。

“不可能！”张医生的情绪突然就变得有些激动，“我那天给你开的药没有任何其他功效性添加成分的。”

桂泽兰特意发信息提醒，他便换了寻常的药方。

他自己亲自开的药方，能不清楚吗？

“有没有一种可能？”姜棠双手交叉托着下巴一瞬不瞬地盯着张医生，“有的事情做多了，早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连你自己都分不清哪些药有问题，哪些药没问题了。”

张医生还要为自己辩解说他做事情根本没那么糊涂，但姜棠不想听这些毫无意义的废话，“我现在回答你第二个问题。”

“你的药下得太猛，副作用太大，让人产生怀疑难道不正常吗？”

“你翻车是迟早的问题，就算不是栽在我的手里，也会栽在别人的手里。”姜棠道：“坏事做多了，老天爷都看不过去。”

张医生：“……”

他顿时有些泄气，“如果你今天来，只是为了看我笑话，奚落嘲讽我一番出出气，那现在你的目标已经达到了。”

张医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耐心早就被消耗掉，还要听姜棠一顿奚落，更是气急败坏，“如果你想在我这里得到一句道歉，请你打消这个念头。”

“我坏事做尽，我认栽，我不怪你。至于道歉的话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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