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棠自然不会上套，听话摊开手掌心给他看，暗自深呼吸一口气，迅速调整自己的情绪，“你怎么会认为我跟乔筝有关系？”

“因为每次见孟言澈，你的情绪会失控。”

“我说过，我是乔筝的忠实粉丝，而孟言澈是她的丈夫。所以，我对他自然会有几分异于常人的情绪。”姜棠为自己辩驳。

“姜棠，你说的这些理由，你自己信吗？”

姜棠一噎。

路砚的目光如炬，锐利而透澈，像是能看穿别人心底的秘密似的。

“姜棠，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在演戏的时候，你的表演方式跟乔筝的相似度高达95%。”

“有网友说你这是在刻意模仿乔筝，可我反复观察过，你并非刻意模仿，而是下意识的动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肢体习惯、语言习惯、行为习惯，可以这样说，一个人一天的行为中，大约只有5%是属于非习惯性的，而剩下的95%的行为都是习惯性的。”

“有人说过，习惯的养成有如纺纱，一开始只是一条细细的丝线，随着不断地重复相同的行为，就好像在原来那条丝线上不断缠上一条又一条丝线，最后它变成了一条粗绳，把我们的思维和行为给缠得死死的。”

“你容貌只是恰巧长得跟乔筝相似，并非刻意整容成她的模样。”路砚看着她从一百八十斤，一点一点瘦下来，模样一天一天发生变化，她没有整容，他是最有说服力的见证者。

“还有，你并非想成为第二个乔筝。”否则，也不会浪费一身好演技，却执意转行当经纪人，“所以，你根本没有模仿她的必要。”

“没有模仿她的必要，可语言、行为、肢体习惯却又跟她极其相似……”路砚轻轻笑了声，“姜棠，很多时候，我都在怀疑乔筝其实还活着。”

“你怀疑我就是乔筝？”

“乔筝已经死了这事，无可争议。”

路砚出席了追悼会，他亲眼看见乔筝的遗体躺在棺材里，也亲眼看见她被推进火化间。

只是，姜棠身上有太多的疑点。

“难道不觉得你自己的想法自相矛盾吗？”

路砚“嗯”了一声，“是有那么一点。”

姜棠思忖片刻，“我要玩的这个游戏，你不是太适合。等会儿，我会跟孟言澈说我们退出。”

“姜棠，有一件事情我想你是没有意识到的。”

“什么？”

路砚步步向姜棠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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