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佑一手扶着肋下,低头闷闷地走进侯府,心里不停猜测着刚才那黑衣人是谁,明明感觉很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
他刚踏进侯府,护院们就围了上来。
常佑直起身,厉声道:
“有人私闯入府都没察觉,要你们何用!”
一众护院齐齐低头认错,不敢出声。
罢了。
那人连他自己都占不到便宜,何况没有经历过沙扬的护院们。
常佑挥手让他们退下。
抬头朝颜清住的听泉居张望了一眼,面露愤色,他急急朝颜清房间走去。
守在颜清门口的护院,见常佑来了,拱手:“侯爷!”
常佑手一挥,两个护院退去。
房内的颜清根本睡不着,听到门外传来的声音,正襟危坐。
门被推开,常佑脸色苍白,踏入房内。
颜清急急起身问:“怎么样,那黑衣人抓到了没有?”
常佑轻咳一声。
颜清看他脸色不对:“你,受伤了?!”
如此看来,那黑衣人已经跑掉了,颜清松了口气。
常佑忽地抓起她手:“你夫君站在你面前,你都不问一句是否安好,你心里只关心那黑衣人是不是?”
“他和你到底什么关系?”
“他是为你而来的是不是?”
“你早就心有所属了,是不是?”
“所以急着要和离,是也不是?”
“你们把侯府当什么地方!我定安侯府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得吗?!”
憋了一晚上的怒气无可发泄的常佑,越说越激动,此刻全都吐了出来。
武将的出身加上他憋一晚的戾气,让常佑看起来更加威风逼人。
颜清被他抓得生疼,想挣脱却挣脱不得,痛苦道:“我心有所属?难道心有所属的不是侯爷?是侯爷自己要我七日内搬走的,可如今又禁我足,事于何为?我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并不知道他是谁!”
“不知道?”
“不知道他会冒着生命危险私闯侯府,整个知州城谁不知道侯府戒备森严?即便我本人不在侯府三年,你看有人敢私闯侯府吗?”
这个常佑没说错,他出征的三年,侯府都平安无事。
“堂堂侯府武将只会迁怒女人吗?侯爷何不反思下自己得罪了什么人?”
“如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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