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桌前,宴远望脚搭着一条圆凳,一只手斜靠在躺椅上,一只手端着茶盏正悠闲地品着茶。
终于等到人回来了,宴远望将茶盏搁桌上,抬眼看颜清脸色不太好,讥讽一笑:“怎么,不开心?”
颜清不想和他再有瓜葛:“有事快说,没事赶紧离开!”
宴远望漫不经心地放下脚,起身:“顺路,进来看看。”
“顺路?你当侯府是什么地方?!没看见门口守着那么多人吗?”
“看见了。”宴远望一副奈我何的样子,一脸坏笑,“我又不是没来过。”
颜清突然有点后悔在寺庙救他了。
“......你知道你上次夜闯侯府之后,他布置了多少护院吗?要不是我前几天让他撤掉,现在我房子周围都是人,这次你若被他发现了,他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你的!他一直在追查你,你还敢来?”
“哦,是吗?他,谁?你那不中用的夫君吗?”
“......”颜清无语,这人真是一点忌惮都没有。
“对我就这么没信心?”
“不是吧,就他那宠妾灭妻的德性,你还帮他说话?”
宴远望边说边逼近颜清,恨不得吞了眼前这个笨女人。
“我哪里帮他说话了,我那是......”
“那是什么?”
“怕我给你惹麻烦?怕我打不过他?”
颜清推了他一把:“我自己的事,我想通过自己的方法解决,不想把别人扯进来!”
上次夜闯已经让常佑认为自己和外面的人有什么,她不想再让人误会。
再说,这些天常佑因为常妍儿和库房的事正在气头上,绝不可以让他发现那个黑衣人又闯进侯府了。
宴远望原本想看看她需不需要他做点什么,帮她早日脱离侯府,却被她好心当成驴肝肺,瞬间换成失望脸。
他忽地袖子一甩,手上多了一把短镖:“认识这上面的标记吗?”
“......”
颜清接过短镖,仔细瞧了一眼:“似是有印象,好像是我小时候见过。”
“小时候?”
“嗯,我记得在我爹的训练扬见过一次。”
“宁阳侯?”
颜清惊诧:“你认识我爹?”
“......不认识,走了。”
宴远望说着就要转身离开,却一把被颜清抓住:“你现在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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