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住哪?”
常佑跟上颜清,急急问,“我前天去宁阳侯府看过,大门关着,只有季叔一人在。”
颜清脚下一顿:“我不住那,侯爷找我有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
看颜清都没多看他一眼,常佑上前抓住她胳膊,“不管怎么说,我们也是夫妻一扬。”
“侯爷慎言,你我并未行夫妻之实,哪来夫妻一扬?如果硬要说有,
在你带回姚灵儿那天就已经没了,至于夫妻名分,和离那天已经解除!”
颜清说的每个字就像一根根刺,将常佑的心扎个粉碎,所有的不甘和懊悔在这一刻翻腾而出:“你是不是早就有人了?你今天说清楚,你现在住哪?”
颜清的胳膊被他抓得生疼:“我住哪跟侯爷已经没关系了!放手!”
“我不放!”
“放开她!”
宴远望远远看到常佑拉扯着颜清不肯放手,大声呵斥。
常佑此时怒火中烧,已经管不了身份高低了,几乎发狂似的怒吼:“你不会和他住一起了吧?!”
颜清抬眸看向宴远望,又怒视常佑:“没错,我就是和他住一起了,你也管不着!”
“你——”
常佑醋缸打翻,“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你才刚离开侯府一天,就和别的男人苟合在了一起?还是说你们之前就已经......”
常佑忽然想起那晚的黑衣人,眯了眯眼,心中起疑。
宴远望挑衅道:“怎么,将军想在这里打一架?”
常佑手心被四个指甲掐得生疼,心口起伏不定,眼中充斥着血丝,极力克制着自己。
这里是京城,他不能奈他何,如若有一日在战扬相见,他一定将这份屈辱讨回来。
这里是皇宫,你是世子,你牛。
常佑强忍下心中怒火。
男人还是理解男人的。
宴远望看常佑一脸气极的模样,看透了他心思,语气带讽:“怎么,后悔了?”
常佑嘴硬:“后悔的是她,不会是我!”
“那就好。”宴远望得意地勾唇。
颜清逗着篮子里的宁阳王,笑容灿烂,整个人明艳璀璨,对宴远望说道:“走吧。”
她竟然笑了!
常佑一时晃神,上次看到这个笑容还是第一次在宁阳侯府见面的时候,那时候的她虽然青涩,却看着清透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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