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袍人!
“是他!”
虽然没来得及看清楚红袍人的面目,但颜清记得他的身形和声音。
“你认识他?”
宴远望好奇问。
“那天我就是被他打晕的。”
宴远望想起那个下雨天,看到颜清躺在雨地里不省人事的样子,他蹙了下眉:
“他挟持你的目的是什么?”
“让我给他带路......”颜清跳起来,“郡王!”
“此人定和郡王案脱不了干系!”
宴远望凝神盯着红袍人:“如果我没猜错,此人正是南梁探子头子南宫。”
探子,郡王,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宴远望陷入沉思。
南宫将剑架在姚灵儿脖子上,从牙行走出来!
“少夫人!”人群中有人惊叫,迎亲队伍齐刷刷看向红袍人。
“灵儿!”常佑焦急喊。
“又是你!”常佑双眼紧盯红袍人,从马上一跃而下,落在离红袍人三丈远处,“正愁着找不到你,没想到你倒是送上门了!”
一众护院纷纷上前,排成扇形站在常佑身后。
“少废话!把我兄弟放了,否则你就替你女人收尸吧!”南宫警惕地边说边退。
“侯爷,救我!”姚灵儿已经明显可以看出孕肚,此时收到惊吓,脸色惨白。
常佑心疼地看了她一眼,又对上南宫视线:“把人放了,否则我保你走不出这条街!”
双方谁也不敢轻举妄动,常佑眉头紧锁,生怕一不留心伤了妻儿。
常佑负手而立,在背后做了一个动作,远处一个护院便悄悄离开了迎亲队伍,进了巷子。
不多时,巷子里突然出现一队人,绕到了南宫身后的巷子里。
一阵对峙后,南宫似是失去了耐心:“叫你的人都退后,两天后,东边小树林,寅时要是见不到我兄弟,那你看到的就是一尸两命!”
茶肆四楼,颜清和宴远望将一切看得清楚。
第一时间做出反应的颜清,一只脚已踏上长凳,准备跃窗而下,被宴远望拉住:“再等等!”
胆敢在知州城挟持侯府的人,肯定留有后手,宴远望了解这些南梁人。
此时,姚灵儿已被逼到马车附近。
“灵儿!”常佑发疯似的喊叫,两眼充满血丝!
他为逮到南宫做足了准备,就是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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