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母语气缓和:“我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我母亲传给我的时候,只说了务必好生保管,我曾试图打开它,但试了很多办法都没能开启。”
“既是祖上留下的,想必是贵重物品,颜清实属不敢收!”颜清为难,受之有愧。
再说自己马上要离开侯府,以后就不再是常家的儿媳,就更没理由收了。
常母拍拍颜清的手,坚持:“我已想过,如果这里面的东西果真很重要,万一落入心术不正之人手中,那就是祸害苍生,岂不让我死不瞑目?唯有交给你,我才安心。”
“拿着!好东西自然需要合适的人配它。”
颜清听了常母如此说,只好收下:“清儿一定仔细保管。”
这才接过了盒子。
常母见颜清接过盒子,她也算完成了一件心事,语重心长地哽咽道:“孩子,以后路还长,去过自己的生活吧。”
常母这辈子没有勇气踏出侯府,她选择了妥协,和自己妥协,和周围的环境人事妥协,选择一方院子安稳度过一生。
两代女人之间的肺腑之言,颜清听进去了,常母这是要告诫自己,要为自己而活,替她活个明白。
颜清侧过身,轻拂眼角泪水,再次抬头,眼神已然坚定:“母亲放心,颜清定当活出个人样,清儿就此别过!”
颜清再次下跪,拜别了常母。
......
别院。
滕风等了宴远望一晚上还不见他回来,在院子里转圈,干着急。
“干嘛呢,绕来绕去,不晕啊。”
宴远望出现在滕风身后,吓了他一跳。
“我说,我的世子啊,你总算回来了,怎么样?有线索吗?”
“......没,被耽误了!”
滕风摸不着头脑:“被耽误了?”
这不像世子的风格啊,平时办事不是都雷厉风行的吗?
“被谁耽误了?”
“一个笨女人!”
滕风:“......我说,你下次能带上我吗?不要让我一个人在这里干等!”
宴远望没理他,自顾自地回屋了。
......
回到听泉居的颜清,将盒子放在桌子上打量了很久,没发现玄机。
“小姐,这东西看着好结实,也没有缝隙,没有锁,这怎么开?”
石榴趴在桌上,打量了良久,对这稀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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