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佳佳小鸡啄米似的猛点头。
“你们不知道,我这次回去,我父母还没怎么样,我那个舅妈一直到我回去了,就跑来找我母亲,把他娘家侄子介绍给我。按理说,这也无可厚非,但她娘家侄子今年已经三十岁了,而且还是个跛子,吃喝嫖赌往往都行。我妈当然不同意了,可你们知道我舅妈怎么说吗?”
“怎么说?”三人齐齐开口。
“她说你别看我侄子年龄大,可年龄大了会疼人,而且,我娘家哥哥还是钢铁厂的厂长,如果我嫁过去了,肯定能安排一个好工作,就是跟着享福的命。”
陆昭昭有些气愤,“你这舅妈真不是个东西,你堂堂一个华清大学的大学生。怎么可以把你说给那样的人,都说配眼镜还要合光呢,何况是终身大事。”
沈佳佳一脸生无可恋,“唉,更可恶的还在后面的,我舅妈见我母亲不同意,就拿我姥姥来说事,她说如果我们家不同意这门亲事,她就把姥姥送我们家来,让我妈伺候姥姥,后来还是我舅舅出面,说舅妈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的倒美,如果她再逼着我嫁,就和她离婚。这事才不了了之。”
其余三人都听的有些唏嘘,木其尔为了缓和气氛,说起了自己这趟回家发生的趣事。
“我们放暑假,我回家刚好赶上了家乡举办的夏季运动比赛,我还参加了赛马呢。”
“你来会骑马?”陆昭昭三个都很惊奇。
“会呀,我们草原女子都会骑马的,赛马是我们草原上最激动人心的传统体育娱乐活动,赛程通常要骑马五十至七十华里,比赛得选手不穿靴袜,只穿华丽的彩衣,头上束着红、绿绸飘带,显得既轻便又英武。当骏马疾驰的时候,赛马人骑在马上如腾空一般,看起来英姿飒爽。我虽然参加了。可没拿到名次,但我不嫉妒别人,重在参与嘛。
在我们那,女人比赛骑马,男人比赛摔跤。
我们蒙古人摔跤是轮着摔,一上来就互相抓握,膝盖以上任何部位着地都为失败。
摔跤人数是八、十六、三十二、六十四等双数,总数不能出现奇数。
摔跤手的服饰都是讲究,下身穿肥大的白裤班斯拉,外面再套一条绣有各种动物和花卉图案的套裤。
上衣是牛皮制做,上边钉满银钉或铜钉,背后中间有圆形银镜或”吉祥”之类的字,腰间系有红、蓝、黄三色绸子做的围裙,脚登蒙古靴或马靴。
优胜者脖子上套着五颜六色的布条顶圈“姜嘎”,我哥参与了摔跤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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