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这一个动作。宋小白脸色苍白了一瞬，紧紧盯着宋姻，哑声问：“怎么了……吗？”

宋姻冷漠脸：“你做了什么事，你心里清楚。”

少女一身学院制服，漂亮到令人心惊。她漂亮，又着实过于脆弱。只要有心，仿佛轻而易举便能划破她那白皙的皮肤……

宋小白笑出了声。像是褪去了人皮，露出里头恐怖、怪异的内核。

“我做了什么，你知道了？”宋小白一直在笑，指尖摁着小月牙印记，“这块印记，你知道了。”

“我只是，想留住你。”

宋姻瞪圆了眼睛。该不该说她瞬间意识到宋小白想做什么，已经做了什么——难怪系统那样生气。“你……过分！”

“你诈我。”

这是一个陈述句。

可宋小白没有任何被欺骗了一样的惊讶。“姻姻，我们的契约，已经成功了。”

宋姻：呜！怎么总是遇见大变态！

宋小白却已经趁她怔愣间走近了她。

“是我没有告诉过你不要靠近我吗？”

“是我没有警告过你趁早远离我吗？”

“是你引诱我。”宋小白的语气越平静，倒是没有一丁点的被揭穿之后的害怕，紧贴住宋姻，“姻姻。要么驯服我，要么我们一起死。”

宋姻：“疯子！变态！”

宋小白更愿意听到她的骂声。有情绪波动总是好的，就怕她不放在心上，怎样都无法撼动掀起她心中一丝波澜。

只要眼神不像方才那样带着排斥、疏离、冷漠。

——宁愿你恨我至死，不要你无动于衷。

宋姻发现宋小白摊牌后更加肆无忌惮了。黑色的触手又粘上来。宋姻挥动爪子把触手拍了下去，想要挣脱宋小白的怀抱。

“别动。”宋小白收走了触手。奈何触手尖尖犯贱，临走前非常刮蹭了宋姻的肌肤，才慢慢缩回去。

结果便是又挨了一巴掌。

宋姻：“你什么意思？禁锢我在这，不让我走？”

宋小白眼睛一亮：“可以吗？”

可以？可以个锤子！！！

宋小白还认真考虑了一下，说：“这个想法非常不错。没有人能打扰我们。”

宋姻冷笑，脸颊两侧都鼓起来，“你做梦。”

宋姻想走。

宋小白：“你走了，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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