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公子?您跟她认识?”陆天赋出生富贵之家,他老娘可是经常在他耳边唠叨,耳朵都要生茧之际自然熟记于心这S市首先最不能惹的就是程家人!所以在他看见蒋柔被程胥护在身后的情景时心里顿时忐忑不安。
程胥像是瞧着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连半分眼神都没有给陆天赋,自然也选择性忽略他的话。
人精似的陶良才现在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光,原来绕了大半天圈子这尊大佛竟然就在自己身边,眼见那平时心高气傲的程胥的那双眼珠子恨不得黏在蒋柔身上,他就知道今天帮陆天赋有多错误,想到这里他不由又有些恨陆天勤,暗悔不该贪图那批90年代的古雕,答应帮陆天勤给他弟弟脱罪。
陶良才又掏出怀里的小手帕轻轻擦了擦额角的汗珠,颤抖厚唇问:“程总,这蒋小姐跟您是什么关系?”
程胥眼见陶良才身材微偻,本就矮胖的身子更是缩成一坨,活像肥嘟嘟还在蠕动的肉虫,他强压下心底的厌恶,俊脸挂上温文尔雅的笑容,但眼底却还是泛着丝丝凉意,他微微勾唇,慢悠悠开口:“她是我老婆!”
“她是我老婆!”几个字轻飘飘地从男人形状姣好的嘴唇中吐出但却恰如石子入她心湖中投掷出层层止不住的波澜,这是程胥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承认她是他的妻!
强烈的酸涩从身体的四面八方挤压她的胃部,让她一直没有的孕吐显现出来,她不由紧紧捂住唇部,生怕程胥看出什么端倪。
“什么?!”
“啥?!!”
两句惊呼,前一句出自还躺在地上装可怜的陆天赋身上,后一句是陶良才未来得及控制,脱口而出的家乡俚语。
这群刚刚还把蒋柔当做小蚂蚁的人是真没想到豪门阔太太不好好在家搓麻将逛奢侈品店而是到这么个小地方一心一意认真打工!
“原来是程夫人,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真该死啊!”说罢陶良才使劲吞了口唾沫,将汗巾放进怀中,他两股颤颤走到蒋柔身前低下头颅,见蒋柔并没有接受他的道歉,他无意识想要抓住她的袖口,却没想到被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拦住,他头顶传来清冽的男声:
“陶馆长可真是好样的,为了个人利益而出卖馆中利益,我想陶氏民俗馆可能不需要私心这么重的馆长,您说是吗?陶馆长?”
陶良才一听这话被吓的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他扯着嗓子嚎:“都是陆天勤指使的,我也是为了民俗馆啊,程总,陆天勤他说,他手上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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