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他们欺～唔～唔～”程雄瞪大双眼，只见程岩转身紧紧捂住他的嘴巴。

“奶奶，没什么事。”他不明白兄长为什么这样说，他为什么不跟奶奶告状帮他出这一口恶气，程雄急的直跺脚。

“呵～”程胥冷哼出声，似乎也有些不满程岩的息事宁人。

王美芬像是没有看见被程岩捂着嘴巴的程雄，没有看见手指通红一直冲凉水的蒋柔，她只是淡淡道：“既然没什么事，就跟我去饭厅祭拜你们爷爷吧，祭拜完之后就可以开饭了。”接着再没施舍给众人任何眼神，转身朝着正厅走去。

程斯年在程胥十来岁的时候就去世了，这么多年程家老宅吃饭前都有先祭拜他之后再吃饭的惯例，这是王美芬要求的。

“奶奶，蒋柔的手被烫伤了，我先带她回去处理。”程胥低垂眼睑，对还没走远的王美芬说道。

“爷爷那里我会专门去他墓碑前赔罪。”尽管程斯年走的早，但是在程胥儿时记忆深处依然还记得爷爷对他的喜爱。

王美芬停下脚步，微顿片刻，没说什么就走了。

眼见王美芬消失在众人视线后，程岩才放开了对程雄的钳制。

“大哥，你为什么不让我跟奶奶告状，我的手好痛，我要让奶奶给我报仇。”程雄举起被烫伤的手指，胖胖的手指起了一个个斗大的水泡，水泡周围红彤彤的，本来白胖的脸因为生气和疼痛变得通红。

“我警告你，程雄，如果你敢去找奶奶提这件事，我就烧掉你储藏室里面所有的乐高。”

程雄听完，双肩一耸，瞬间变成一副鹌鹑样，不服气地点点头。

他的乐高都是他耗尽心血弄回来的，堪比命根子，他可不敢再造次，他也明白他大哥这人说话向来算话。

“小柔，对不起，我代程雄给你道歉。”说完，揪着程雄到蒋柔面前鞠了好大一个躬。

“没事，大哥。”蒋柔也没看他们一眼，依旧背过身子用凉水冲烫伤的地方，那地方不用凉水冲着就火辣辣疼。

之后，程岩为了给程雄赶紧上药，就拉着程雄走了，等程岩二兄弟走后，厨房彻底安静下来，一时间二人无言，只剩下洗菜池内自来水的冲击声。

“先去医院？”

“不用，现在太晚了，懒得跑，回家吧，有备烫伤膏。”

备的那盒烫伤膏还是他们初夜后，第二天她为了给他做早餐时被烫后买的。

程胥再没说话，显然是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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