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形状姣好的唇颜色惨白,唇纹皴裂,男人面容俊秀,但双眼紧闭,眼球在眼皮下不停转动。
一阵暖香袭来,随后清水从嘴唇穿过口腔最后到达喉管,这股清凉来的及时解了他心头的燥热和干渴。
沈周缓缓睁开眼看见蒋柔眼含担忧,一脸关切,原想开口调侃,但一阵细腻温热抚上额头,她专注的眼神让沈周的心脏跳动略微加快,刚刚喝下的水好像失去了效果,他的心底似乎又涌起一股热意。
“总算退烧了,师兄。”
蒋柔松了口气,紧皱的眉间松散开来,不知道她又想到什么,眼眶慢慢变红,语带哽咽:
“你睡了两天,还一直发烧。”
很平静的叙述,但是沈周却从里面听出了浓浓的自责,他张了张嘴,真的太久没说话了,声带像失去弹力的弹簧变得松散:
“谢谢,对不起,让你担心了。”艰涩又缓慢的说完后,他觉得嗓子像是被卡车压过一般干涩到疼痛。
“我给你熬了些白粥,稍微喝一点?”
沈周点点头,厨房里只有一道纤细背影,她上下忙碌,为了他,想到这儿,嘴角挂起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温柔。
日升月落,时间似乎在这种平静的生活中流逝的格外快。
“师兄!别挠!”
到底年轻,短短半个月,沈周受伤的腹部已经结痂长出了粉红的新肉,而这批细胞组织的生长带来的是他睡着时无意识的抓痒和醒着时如羽毛轻扫脚底般时不时传来的心底的麻痒。
“可是真的好痒。”那张俊美的脸蛋满面控诉,可怜巴巴望着那个阻止自己放纵的罪魁,企图激起说话女人的怜悯。
“师兄!你多少岁了?都一把年纪了,还有我可不是你那群小迷妹。”
眼前的男色并没有勾起女人的同情心,她连目光都未多停留转手将沙发上被褥折起。
沈周见她不搭理自己,也只得撇撇嘴望着窗外的阳光和白云。
因为休息室只有一张床,而沈周受伤,所以蒋柔理所当然的安排他睡床自己睡沙发,也幸亏她个子不高,工作室唯一的折叠沙发展开后刚好能容下她,除了沙发太软,睡久了容易腰疼。
这几天她总是不自觉揉腰,一方面是因为沙发垫太软一方面也因为她的肚子,她发现自己开始显怀了!
亲抚小腹,她凝神深思,得抓紧时间离开了,如果这件事被程胥知道,孩子肯定一出生就会被抱回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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