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妈妈叫苦不迭,日日熏香以表忠心。奈何吴妈妈隔三差五来寻,逢人便念叨连妈妈,替她说好话,还笑说要认偎红做干女儿。
在吴妈妈的卖力吆喝下,短短几日,阖府上下皆知周妈妈与连妈妈关系甚笃。
谢明夷赞赏道:“你做得很好。日子长了,总会起疑心,人一旦起疑,便会寻出任何蛛丝马迹来证明自己所疑心之事是对的。”
“老奴仍觉得有些蹊跷。近日连妈妈不常外出,我每去寻她,她屋内都燃着香。”
谢明夷蹙眉:“燃香?”
周妈妈尚未作答,门外便传来探禾问好的声音:“奴婢见过世子爷。”
周妈妈及时住口,向两人屈膝告退。
萧扶澜刚坐下未过多久,便见探禾再次进来禀报,说陶姨娘来了。
“让她进来,青筠,去给陶姨娘斟茶。”
陶绛玉入府已有小半月,尤为安分守己,日日请安未曾停过不提,还每逢用膳时分必来正房伺候,将谨小慎微表现到了十分。
且她上至琴棋书画,下至调香插花,无所不通无所不晓。
既能和萧扶澜弹琴对弈,又能与其吟诗作赋,比谢明夷更似一个贤妻。
只是大多数时候萧扶澜都无甚兴致,只望着窗外出神,扮演一个被背叛的悲痛孝子。
陶绛玉拿着一只绣有鸳鸯戏水的荷包进来,笑容腼腆:“这只荷包绛玉绣了七日,里面的香饼亦是绛玉亲手调配而成。”
她从荷包内取出一个香饼来,搁在炉子里点燃,不多时,浓郁的香气自炉内飘出。
陶绛玉把荷包挂到萧扶澜腰间,脸颊若染云霞,羞得不敢看萧扶澜眼睛。
“世子爷也能当做香囊贴身佩戴。”
萧扶澜垂眼看着腰间荷包,对陶绛玉一笑:“陶姨娘一腔心意,我甚为感动。”
见他未拒绝,陶绛玉浑身一松,如释重负:“世子爷喜欢,绛玉再累也无妨。”
似是想起什么,她继续道:“对了,绛玉问过府医,这香饼并不会妨害世子爷的病情,也拿给了夫人过目,请世子爷与大奶奶放心。”
谢明夷眸光微动,直觉不对,与碧柳对视一眼,碧柳冲她微微颔首。
正在此时,簪桃垂首走到门边:“大奶奶,妈妈们来禀事了,已在厢房候着奶奶了。”
陶绛玉闻言告退,碧柳则上前扶着谢明夷朝抄手游廊走去。
“姑娘看我,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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