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铺之人亦不能精确辨别香饼用料,但他们细细研究过,说有病之人最好莫用此物。”
“至于这香饼……”
吴妈妈转向香炉,双眉紧拧:“我每次去连妈妈屋内她都燃着这香,待久了便会头昏脑胀甚至喘不上气。”
“头昏脑胀喘不上气?”
“是。且连妈妈点香时屋内有开半扇窗透气,但仍会如此。我便疑心此物不对劲。”
谢明夷让碧柳打开半扇窗,在榻上静静等了许久,果真渐觉头晕胸闷。
青筠反应最大,冲到窗边深吸一口气,方觉自己活了过来:“姑娘,这东西指定有问题。”
吴妈妈心疼地拿起茶杯浇熄香饼。
谢明夷将荷包封好,递给她:“让永安去问问。这段时间妈妈莫要再去连妈妈屋里了,常给她送些好东西就是。
“人大多贪生怕死喜财爱权,我亦不能免俗。连妈妈若知夫人欲时刻害死她,她还会尊着夫人吗?”
碧柳忧道:“如果这香饼没有问题呢?或是夫人并没想过让连妈妈死,岂不是一查就露馅?”
谢明夷眸光冰冷,“香饼嗅闻后头晕目眩非是作假,仅凭这点,我也能把假变作真。”
次日朝霞烂漫,长空澄净,万物如昨,侯府众人按部就班开始新一日。
谢明夷寻了个由头让碧柳请来连妈妈,连妈妈因她拉拢之事,早憋了一肚子火气,正打算借机捏捏大奶奶这个软面团,出出胸中恶气。
谁知刚踏进正房,就被探禾剜了一眼。
连妈妈忍怒讥讽:“大奶奶真是越发没了规矩,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屋伺候。”
探禾半点不怵地瞪回去,冷笑:“妈妈都能在端颐堂伺候,没道理我就不能在大奶奶屋里伺候。”
“你!大奶奶就是这样管教身边人的?”
探禾抱臂不屑道:“大奶奶如何管教我,轮不到妈妈来指手画脚。”
连妈妈气急,呵斥之言尚未出口,就被碧柳抢了先:“住口!连妈妈是夫人陪嫁,大奶奶都要给三分脸面,岂容你在此口出恶言。还不快去做事!”
探禾冲连妈妈吐吐舌头,脚底抹油一溜烟顺墙根跑了。
碧柳赔笑:“小丫头年纪轻不懂事,妈妈不会计较吧?”
连妈妈硬生生咽下这口气,愤愤进屋去找谢明夷。
新仇旧怨加一起,让她愈加把谢明夷恨到了骨子里,是以只膝盖微弯,草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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