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夫人砸完情书,略出了口恶气。
她道:“你们侯府养出这等不知闺训的女儿,与我儿私通书信,挑唆得我儿连非她不娶这话都说了出口,你们侯府打算怎么给我个交代?”
谢明夷脑中闪过诸多念头。
未出阁的姑娘与外男私通书信是闺中大忌,此事一旦走漏风声,整个萧家的女子都会被萧灿连累,从此打上滥淫的烙印。
上梁不正下梁歪,甚至贾家女眷亦不能幸免于难。
“夫人息怒。二妹妹酿下如此滔天大祸,我一介进门未久的新妇不敢擅作主张,此事须得请侯爷做主。”
谢明夷扭头随手指了个丫鬟:“你速速去告诉侯爷,说这儿有十万火急之事要请侯爷定夺。”
那丫鬟领命离去。
谢明夷命下人将书信收好,搁在一旁,优哉游哉地自顾自饮茶,再未理会过常夫人。
她连自己在京都的名声都不在乎了,还会管侯府声誉?自家闺女惹出来的祸事,自然要请一家之主来收拾了。
常夫人怒气更甚,隐忍不发。
得知如此惊天大事的武定侯急急赶来,看过丫鬟呈上来的情书后,震怒不已:“孽障!真真孽障!本侯治家严明,怎能养出她这么个孽障来!”
“事关常萧两家清誉,还望侯爷慎重。”常夫人语气淡淡,“侯府三女刚和魏家定下亲事罢?此事若有半点风声走漏……”
武定侯强忍撕碎书信的冲动,“常夫人放心,此事我必会稳妥处置,绝不会容许任何人败坏两家清誉。萧常二家素来关系融洽,今日养出这不孝女,是我之罪过。”
“听闻常尚书素爱书画,恰好我这得了一幅前朝郑大师墨宝,权当赔礼,万望常家莫因这孽障同侯府生了嫌隙。”
同在官扬共事,常夫人深知点到即止的道理,拒绝了武定侯送来的赔礼,转身登车回府。
武定侯大声斥问谢明夷:“近来侯府都是由你掌家,你究竟是如何掌的侯府?竟能让这种东西送到常年去!”
他不分青红皂白地诘问,并未使谢明夷情绪有半分波动:“父亲明鉴,出入内宅之物都要细细搜检,这些书信纵然能出侯府,也入不得常家。只恐是来府贵客夹带出去的。”
事已发生,再究原因已是无用,想着如何补救方是正理。
“去将夫人叫来,再把这死丫头给我绑过来!对了,还有那姓莫的贱婢,一并给我绑来!”
眼见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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