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知阳的乐观精神不知道是不是感动了老天爷,接下去的几天里,王律师没有再来,而苏知阳接到容行辰的电话,说要陪房老爷子回老家来看看。
房家已经好几年没人住了,房子渐渐变得破败,苏知阳自外婆去世之后,除了扫墓,也从未回到外婆家所在的地方,这次听到容行辰说要陪房老爷子回来,便答应一同前往。
到了那一天,苏知阳亲自前往机扬接机。
时隔半个多月,容行辰终于再次见到苏知阳,还是青春亮丽一小伙儿,头上戴着一个鸭舌帽,顺带把眼睛也给挡住了,看不见熠熠生辉的色彩,但随意的站姿,修长的身形,笔挺的鼻梁,红艳的唇色,还是引来不少少女的关注。
“房爷爷,”苏知阳裂开嘴,迎了上去,老人家精神已大不如前,但是整个人却没什么大的变化,“好久不见,你看起来还是那么健朗!”
房翰友直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大小伙儿,有点认不出来了。
当年的那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如今长成了这翩翩少年,风姿卓越,让人感慨。
“是阳阳啊,”房翰友大笑,“你这小家伙都长这么大啦?你房爷爷我都认不出来了!”
“呵呵,房爷爷,我是小孩子嘛,长得快,你认不出来是应当的。不过您就没什么变化了,还和以前一样样!”苏知阳哄着房翰友,当年他脱离那个腐烂的坑,走向新生活,最应该感谢的人之一就是房翰友,苏知阳从来都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
“老喽,你都长这么大了,你房爷爷哪能不老?”房翰友笑眯了眼睛,看着老友的这个最疼爱的小徒弟,心里一阵阵地感觉到亲切。这种亲切感不仅仅源自于苏知阳是老友石咏河的爱徒,更在于这个爱徒是自己把他带到老友身边的,同时,苏知阳的外婆还是房翰友的同村人,多层关系在这里,让人不得不心生亲切感。
“房爷爷就爱说笑,”苏知阳上前想要帮容行辰拿行礼,被阻止了,但还是扯过了容行辰身上的一个小包,容行辰也就笑着递给了他,“你和我师傅两人一样年轻,别人看了定然都说是五十岁不到呢。您看您这满头黑发,都可以去上电视做广告了。”
“你这小子!”房翰友被苏知阳逗得哈哈大笑,一只手指虚点苏知阳,笑道,“这张小嘴,就跟小时候一样甜!”
苏知阳不好意思地笑着,上前扶住房翰友的那一只胳膊,说道,“房爷爷,我们先回去吧,我师傅听说您要来,昨天晚上就开始睡不着觉了。我们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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