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容行辰这样的经历,也让苏知阳挺目瞪口呆的。他忍不住插了嘴,“那后来行辰哥哥怎么不跟我打电话了?”
房翰友一向喜欢苏知阳,他摸着苏知阳的脑袋,叹了一口气,“你行辰哥哥差点把你送给他的翡翠扳指给卖了,一直很愧疚。至于他为什么不跟你打电话,那就得等你们以后见面的时候,阳阳再问你行辰哥哥好吗?”
房翰友也不能说孙子是否性情大变,孩子还那么小,就经历这些,在这种和平年代,对他来说是有点残忍了。这些事情会不会对孩子的性情产生影响,谁也不知道。
“那后来呢?”石咏河问老友。
“他们甥舅意外认出来之后,我那儿子终于下定决心跟我联系了。后来不久,我那臭小子就回国了,但还是留了几个人在英国照顾行辰。后来,臭小子把我接到了北京,也算是让我一家团圆,安享晚年了。”
“恭喜。”石咏河真心祝福自家好友,两人相交了大半辈子,石咏河如何不知房翰友的儿子是他心里最大的结。虽然房翰友说得简单,但可想而知,这联系相见的过程,也经历了一系列的爱恨情仇,毕竟当年房翰友的儿子是跟老爷子吵了一架,一走就是几十年,连母亲去世、妹妹去世,做哥哥的都没到扬,要轻谈原谅,谈何容易。
但至少结局是美好的,那就足够了。
“谢谢。”
房翰友走后,苏知阳回房对着窗户沉默,石咏河在一旁看着叹了一口气。
当初容行辰突然跟苏知阳断了联系之后,苏知阳一天几问地说要找房爷爷问问的事情石咏河历历在目,当时房翰友也不知道容行辰出国后的事情,只以为容行辰是出了国后有自己的事情要忙了,哪里有空一天到晚与一个不到四岁的小正太通电话,也不以为然。
后来,苏知阳在两个月后就再也没提过容行辰的事情了。
石咏河恨不得把苏知阳挂在裤腰带上的这三年间,对苏知阳的早慧了解得一清二楚,自然知道苏知阳是不可能这么轻易忘掉容行辰的,只是想这对苏知阳来说也是件挺伤心的事情,也不愿在小徒弟的心口上撒盐。
时隔二年,又有了容行辰的消息,虽然这消息不那么让人快乐,但不能保证房翰友不是有替外孙解释的意思。就算房翰友不把小正太当回事,但老友放在心尖上的人物,别因为小正太不高兴,而伤了两家的情份。
说实话,当年苏知阳是真有点不高兴的,虽然他的年龄不是真三岁,但容行辰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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