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先生找您。”
“知道了。”
看着仆妇仿佛甘溪别院的守卫不存在,身轻如燕的翻墙消失,魏明玑眯了眯眼睛,看来这别院现在处处是筛子啊,可惜现在她可用的人手太少了,除了外家安东军林家的人,皇家齐家的人和魏家的人目前她都无法用。
天黑入夜,魏明玑带着木棉驾马去了甘溪她的老巢风机山。
“你会说话了?”
魏明玑直接坐到了首位,挑眉看着顾清,“都得知消息了,我怎么不知先生竟爱问这确认的消息。”
“你要以这副杀气腾腾的模样回长安?”
魏明玑顺势垂下了眸子,变了一张脸似的,“先生以为如何?”
顾清拍了拍掌,坐在木制素舆上,“山人以为,你装聋作哑回去更妙。”
“怎么说?”
顾清描述了一番魏家在齐家王朝中的权势,魏明玑明白了顾清的意思,再看顾清循循利诱的语态,上一世的魏明玑看不明白,这一世的魏明玑却看的真切。
“顾先生这是什么都想要,莫非顾先生竟有心颠覆这整个齐家王朝?”
说来,魏明玑到现在也不知道顾清的来历。
“三娘子回来之后对甘溪整个安排更是变了又变,莫非只求自保?”
魏明玑听着顾清话里的意思,不由轻笑道:“这四面楚歌之境,莫非顾先生能让我不止自保?”
“这就看三娘子想要的是什么了?”
魏明玑露出了一丝笑容,手上打出了手势,和以往不说话时候一样。
这点儿暗示,顾清自然看懂了,两人一拍而合,临走时,魏明玑唇语说道:“以后还请先生好好指教。”
长安催她回去的信一封接着一封,直到长乐九年三月初,长安沿路雪开始化了,魏明玑坐在马车里,在半路遇上了来找她回去的魏家人。
“娘子,奴是公主身边的由嬷嬷,给娘子请安,还请娘子一见。”
马车毫无一丝动静,由嬷嬷的脸色有些不佳,但继续持着屈膝礼,“三娘子,老奴是伺候公主多年的宫中女官,不知三娘子可知道来甘溪之地的张内长侍现在何地?”
魏明玑的耳朵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当然听到了由嬷嬷的话,明知故问,长安张内长侍的案子还在查,皇后和太子此时想必已经焦头烂额了,还能不知道张内长侍的下落?
“由嬷嬷快起来,我家娘子八岁被郎主打坏了左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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