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魏明玑的威胁,魏鱼面色凝重的收了手中的刀。
安叔看了魏明玑一眼,担忧的神色从刀上一闪而过,跟在了姜诚的后面。
“你们都出去吧。”
“诺。”门渐渐的合上,木棉守在了门口。
魏明玑目光对上了眼含怒气的魏宁闫,她松了手上的刀放到了一旁,“既然阿弟拿出了画像想和我忆旧事,那我也能和你一同叙叙往事。不过,不知阿弟还记得几分?”
“你对我用刀,你要杀我?”
“为什么?”
魏明玑冷眼瞧了瞧魏宁闫一点点血丝的脖子,至于吗?
“连血都没有流出来。”
“你对我动手了。”
魏明玑看着眼中从怒气忽然变得极为委屈的魏宁闫,心里冷哼一声,果然从小就会演了,怪不得上一世她胜不过他,她就是太没有城府。
他撕脸撕到一半已成败局不想撕了,但她已经无所谓了,谁又怕谁。
“你先对我的人动手了。”魏明玑直接说道。
“你先安插了人。”魏宁闫依旧委屈,明明错的不是他,他只是想问魏明玑告诉他真相,告诉他为什么在背后安排人。
“你出生前,四希就被母亲安排到了我身边,但被罚甘溪之事,是突然发生,当天我就被仆妇强行装入马车拉走,他们来不及到我身边。”魏明玑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目光看向了窗外,语气也柔和了下来。
“那后来你为什么不要回去。”
“我联系不到长安这边,这次回来刚联系上,你不就直接打人逼我上了门。”
“你和阿爹说过吗?怎么会联系不上。”魏宁闫语气明显不信。
魏明玑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沉默了许久说道:“我不知道你究竟该信谁,但你已经长大了,许多事你该自己看了,不要信任何人,魏鱼也好,阿爹也好,我也好,答案你自己会知晓的。”
“至于侍卫,这是阿娘留给我的嫁妆,阿娘觉得我是女孩子,外嫁后怕我受未来夫婿欺负,把侍卫留给了我。阿爹以前也说阿兄和你还有魏家的侍卫,不用担心。”
“我也不知道后来阿爹又如何和你说的。”
反正事情的真相也没有几个人知道了,魏明玑旁肆无忌惮的扯着谎,
“阿姐…”
“玉佩是信物,你不信可以问阿爹,而且这些部曲的分队队长们都认得这个玉佩,你可以自己去辨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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