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楠失望的点了点头:“还劳烦公主引荐。”
这边热闹,而另一边,东尔寒坐在马车内,十分不爽:“他们还在聊?”
“是,三皇子。”
“不守妇道的女人,要不是磬风在这里,本王子不忍他伤心,定然早早的办了她。”
“三皇子,迟早人还不是您的,现在大业兵卒都在此地,咱们还是谨慎一些行事。”
“呵,本王怕他们?大业已经答应母妃了,和亲之后攻打
“大妃让您最后在甘溪通过,把东西安然的运过去。”
“运运运,怎么运?”东尔寒烦躁了。
“照这么下去,不到东城,这些马车都得空了。”东尔寒愤怒道。
“这可是好事啊,殿下。如今大业内忧外患,这大业皇帝这般轻易答应和亲,想必是大业军队内部有其他问题,我们就可以趁机而入了。”
“我母亲被大业皇帝以思亲归国缘由扣住了,我如何能不履行和亲之言。”
“三皇子,此言差矣。如今大王已然卧病在床,依我东城规矩,能者当位,您若不狠心,以后大妃如何还朝。”
“再者,恰恰您是三皇子,大业皇帝如何能用东城大妃规束我东城,且大妃是我朝大王的妃,若是王上有疾,大业皇帝扣押我国大妃,便是引战。”
“你说的对。”东尔寒眼中闪过一丝狠戾,“这次这般容易,条件谈的这般快,本王也意外。看来大业军队真的出问题了。”
“殿下,现在首要的便是那座甘溪发现的铁矿,现在武器已经打造了一些咱们要想办法先运一批,先拿下王位了。”
大业皇宫
“魏卿,同孤再来饮一杯。”长项帝苍老的吩咐声响起。
魏秬走到了长项帝榻上的对面,跪坐下来。
“孤大限要到了。”长项帝眼神浑浊又挣扎。
“你为什么不说话。”长项帝怒气渐起。
“来人。”长项帝拍桌吩咐道。
魏秬唤人,让宫人呈上了茶,又缓缓地为长项帝倒上了一杯茶,“酒多伤身,陛下保重身体。”
“魏秬。”长项帝见殿内的人仿佛对他的话都视而不见,愤怒指责道,“你要造反。”
“你胆敢造反。”
魏秬面容淡然,“陛下言重了,臣这一生终将忠于大业。”
“那你现在是何意。”长项帝看着又变得安静的寝宫,面露颓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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