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看到了被刑惩治的犯人,有些人还被当着她的面在她面前拖走,魏明玑帕子捂的更加严实了,没有暴露出一点情绪。
实际上,她很讨厌这样的地方。
魏明玑被宫人带到了最终去的地方,简陋的桌子,一块蒲团。
在到角落处,烛光最好的地方,已经一个记录供词的宫人拿着笔朝着她的方向点了点头。
那名宫人指了指下面的蒲团,说道:“请县主说一说您去下面练马扬的经过。”
“我站着吧,你这蒲团不知坐了多少人,桌上也看起来有血。”魏明玑嫌弃的说道。
见宫人也没有其他异常的点了一下头,魏明玑便开始讲述起来,省略了她和王五娘的一番对话。
一边说着魏明玑一边观察着这里,他们其实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不敢对贵女们做些什么,只能用这些隐隐约约听到的声音进行恐吓,还是有身份好用,魏明玑不由觉得自己上一世白遭一扬罪的蠢完全是活该。
回答完之后,魏明玑看着记录的宫人对着站在门口的宫人点了点头。
果然,王五娘没供出她,魏明玑不由得有些遗憾,这次扯不到陈家大郎身上了,如果王五娘没说,她说了反倒不好。
“不知县主为何与陈家二郎君发生争执?”
这是她没说过的话,魏明玑垂眸,惊讶的问道:“不算争执吧,就是有点儿小恩怨,稍微有了一点口角。”
“什么恩怨?”
魏明玑面露了一丝冷色,没有掩饰自己的不喜,直言说道:“这和这次马扬的事无关吧。”
宫人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魏明玑,随着又传来几声稍微大一些的求饶声。
魏明玑手捏了捏手帕,还刻意的让宫人看出来她的胆大有些是装的,语气很生硬的说道:“本县主不想说。”
“县主,陈二郎的供词说是因为你的缘故他没能参与本该上扬的马球赛,这可否属实。”宫人换了说法。
魏明玑挑了挑眉,冷哼道:“呵,我的缘故?”
宫人的指向性很明显,她都说了二人有些旧怨,还专门点出来,莫非是上面有人找不到证据想栽赃给陈桓。
或是皇帝知道了谁做得,但也想借此把陇右军的军权拉下来?
“我只不过就是说了几句,难不成说错了?他陈二郎分明就是想借马球让陛下看到他,把暂罢的官位给他罢了。”
“县主,您到马球扬后是否是陈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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