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跪倒在地,重复了一次后,又继续喊道:“王爷饶命。”
魏明玑手很快的滚着轮子,到了室内。
陈远安闭着眼睛,嘴角还带着笑意。
她此刻的怒气又起,死是他的解脱,凭什么他就这么轻易的死了。
意识到自己的情绪不对劲,魏明玑又揉了揉眉心。
魏明玑闭着眼睛,手挥了挥,没再去看屋内的陈远安。
“带他送到城门口。”
“告诉其他人,来犯我甘溪者一个不留。他,陈远安对我甘溪不敬,这…就是他的下扬。”
魏明玑说完便从轮椅站起了身,腿,痛便痛吧,她的甘溪,她得守住。
“拿我的剑来。”
阿洒取来了剑,呈给了魏明玑
“王爷…”
“您还好吗?”
魏明玑看着阿洒,这是最后陪她走过来的人了。
“你去找城中的大夫,去看看我的药里有什么。”
“属下这就去查。”阿洒目光凝重。
魏明玑持着剑走得缓慢,到了马前,手臂用力,把自己的整个人带了上去,落到了马上。
“驾。”
魏明玑站在城墙上方,看着下方的陈子奕亲手接过了陈远安的尸体,怒视着城头的她。
“甘溪王,这是你的夫君,你竟杀了他。”
她面无表情的拿弓,肆无忌惮的对准了陈子奕的方向举弓射箭。
箭落,直接射开了陈子奕的发冠。
魏明玑手持着箭,忍着腿上的痛,声音不是很大的拿过顾先生指挥工匠造出来的扩声筒喊道:“你要的人我已经交到你手里了。”
“退兵,否则别怪本王不客气。”
“告诉魏宁闫,这是本王自己打下来的地盘。本王是他亲自封的甘溪王,当时为了江山稳固能利用本王的军队,现在就别想什么都占,让他滚。”
甘溪建的就是一个碉堡,里面还有着各种各样的机关炸药。
魏宁闫手下的兵已经吃过一次亏了,她就不信魏宁闫这么一个冠冕堂皇皇帝,这么喜欢光明正大的人,理由没了,他还有怎么出兵。
而且,越想越气,她又感觉到脑中那股猛烈的刺痛了,她忍住喝止痛药的冲动。
现在,她十分清醒,清醒的看清楚着身边的每一个人,包括下面躺着的人。
每一次他的到来,她伴随着便是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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