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姜诚不可置信。
姜诚询问的目光落在了旁边不言语的阿洒身上,但见阿洒的神色,他一下便明白了。
“怎么会身体不好,腿疾和耳疾不是已经控制住了吗?”
“怎么会影响性命?”姜诚不愿意相信。
“都是那该死的陈远安。”阿洒也不忍了,猛地往外走去。
“站住。”
魏明玑的声音叫停了阿洒。
姜诚皱着眉头,看着这一幕,有些恍惚的说道:“驸马对殿下下毒了?”
“殿下?您不是要问属下想做什么吗?”阿洒已经不跪了,她回身让魏明玑能看清楚自己的口型。
“您都已经不要自己的命了,属下如何您又何必管。”
“阿洒。”魏明玑揉了揉眉心。
“您这般在意驸马,属下不若把驸马烧给您。”
“阿洒,你放肆。”魏明玑的声音也弱了许多。
阿洒跪到了地上,直着腰,目光紧紧的盯着魏明玑,不甘示弱,表达着她的决心。
此刻旁边的姜诚静静地跪着,面无表情,仿佛也已经决定了什么。
“姜诚,你替我看住阿洒。”
姜诚摇头:“殿下,我看不住,您亲自看着吧。”
“你们啊!”魏明玑轻叹道,“你们都死的话,我真的就在这个世上消失了,至少逢年过节给我烧一炷香吧。”
“这是本王最后一道命令,你们莫让本王失望。”
两个人跪着,都不说话。
“下去吧。”
“诺。”
一个人留在屋子里,魏明玑浅笑着。
虽然难受,心里却感觉到了一阵轻松,好像身上的所有担子都离她远去。
魏明玑从书房的盒子中一个一个的拿出了她闲暇时作过的画,一一摆在了自己的面前。
“姜诚,城破之时我要去偷了陈远安的尸体,你留在王府保护殿下。”
姜诚走着,忽然他的脚步顿住了。
“糟了。”
姜诚往屋内跑去,阿洒一顿,瞧着姜诚这般焦急,也立刻往屋内跟着跑去。
屋内,一排排的画像,桌上的瓷瓶已经空了,轮椅已经被魏明玑移开到了一边,她坐在一个正常的椅子上,靠着椅子闭上了眼睛。
姜诚看着这一幕,眼中唰的一下,他背过身拿袖子往脸上抹过后,才上前去看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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