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瞧这幅海棠挺不错,你们看看这魏三娘所作是不是不错。”
陈桓多看了魏宁闫一眼,早前就听说魏家五郎和长公主感情不错,母慈子孝,他一直以为只是虚传,没想到倒真有几分真,这魏五郎和太子所处竟然不错,还能挑动太子为魏三娘出头。
“二哥,大外甥,你们过来都瞧瞧。”
“确实不错,海棠栩栩如生,而且此画笔法老道,技艺娴熟,若不是亲眼所见,我看不出是一个十几岁女郎所画。”陈王接过了画,也夸赞道。
陈桓漫不经心的瞟了过去,心里还想着那是陈王没见过好画,林家娘子画的画是他见过女郎里画的最好的。
只看了一眼,陈桓的目光就怔住了,画很快被拿去传阅了,他皱了皱眉,有些不可置信,坐在了案几前拿着杯子陷入了回忆,想找出这二人的相似之处。
“阿桓,阿桓。”
“嗯,阿兄,怎么了?”
“你杯中都无茶了,还端着做什么,我还想问你,你怎么了?”
“没事。阿兄,这些画作和诗词哪儿来的?”陈桓不死心的问道。
“画廊那边刚刚赏诗作画完后,太子就让人把画作拿了过来,怎么,开始对诗画感兴趣了。”陈梧笑道。
“没有,就是惊讶大家所夸的魏三娘,是否真的有如此的文才画才,而且我听说魏三娘不是一直生活在甘溪吗,难道其他时候有离开过甘溪?”陈桓试探的小声问道,毕竟有时候在京都的陈梧的消息比远在陇右的他消息更精通的多。
听见了陈桓的话后,坐在陈桓旁侧的魏宁闫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头微微侧向了陈桓,“小将军自己作不了,便以为这天下其他人也作不了吗。我魏家以文立家,若陈小将军怀疑我阿姐文才,本官不才,也愿同陈小将军比试一番,也为我魏家正正名。”
陈桓转头看去,小小的一个儿郎坐的端正,脸上还有一丝怒容,解释道:“我并无此意,我只是佩服甘溪县主大才,不由多了一丝好奇,若有得罪之处还望小魏大人海涵,此杯酒我干了,作为赔罪。”
魏宁闫看着陈桓直接饮酒赔罪,又见众人目光已经看了过来,知晓再执着此事只会让别人看轻他,心中知晓陈桓语气根本不是佩服,只能心中暗暗记下了此人。
“陈小将军若只是佩服那最好不过,我也干了敬陈小将军,万望陈小将军以后莫要有质疑魏家家风一事。”
魏宁闫也倒了一满杯水酒,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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