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明玑沉默着看着木秀,无风无浪不起波澜。
她伸出了手,木秀从袖中取出了收到的信。
“奴婢已经让木意看过了,没有毒。”
很快的看完了信,魏明玑目光幽深,滑过一丝讥诮,“就因为这个,也值得你怀疑我?”
“奴婢自行去领罚。”木秀的脸上极其平静,眼底藏着喜意。
“去吧。”
“那这封信,殿下如何处理?”木秀等待着魏明玑的决定。
“想谈条件就要有谈条件的诚意,等魏宁闫那边的动作好了。”
“魏五郎君知晓真相吗?”
“虽不知,但我父亲对我和往昔没有什么区别,他内心应该有几分猜测,就是可惜我夺回了母亲留给我和阿兄的部曲目前在魏宁闫手中,他们虽只看令牌,但更看重血脉,我直接用令牌强行夺回反倒不妥。”
“奴婢,可能代罪立功?”
“你想什么好事呢?”魏明玑横了一眼,两个人的这点儿嫌隙自然而然的过去。
“不用了,我有些事让魏宁闫做,他之后会去甘溪。”
“把他留在那边替我们好好经营,人也留在那边,让他们能对甘溪有真正的归属及经营感,这就最好不过了。”
“那先生那边,可需躲躲,万一被黑旗部曲认出来。”
魏明玑眼神微妙,双臂环胸,打量着木秀,良久木秀的眼神依旧没有躲闪,她便开口回答道:“顾先生的户籍来历没有任何问题。”
过了多年长相也早发生了变化,蓄了一脸大胡须,谁认得出来啊。
此刻的魏明玑并没有想到,明日她就会看到一脸招摇的顾清。
第二日,一身黑色宫装。
魏明玑在林歌的带领下来到了郡守府,为郡守上了三炷香。
“夫人节哀。”魏明玑对着身边的郡守夫人说道。
郡守夫人沉默的给旁侧的人继续递上了一柱香,当魏明玑看向来人的时候,瞳孔明显的变化。
明显腿部健康,走路很平健的顾清,紧跟着魏明玑之后上了三柱香。
“臣顾新,在朝廷未派郡守之时,暂代郡守之职,公主殿下若有什么想要了解自己封地之处,可以来问我。”
魏宁闫姗姗来迟,官服下还能看出泥土溅上去的痕迹。
为郡守上过三炷香后,他窜到了两个人之间。
“正好,本官在听闻郡守之事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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