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别院里,魏明玑看到了阿洒,隔了好几天后,看完了所有的账册,把母亲留给她的东西完全接手后,魏明玑才决定见一见阿洒。
“奴婢给娘子请安。”面前极其黑瘦的女子低头请安道。
魏明玑看着眼前行礼仿佛没有什么的阿洒,眼中带了几分思索。
其实说来,阿洒是后来陪她时间最多的人,她太了解阿洒了,此时的样子,是她的不情愿与反抗。
“木婳应该同你说过了吧。”
“说过了。”
魏明玑收了收嘴角的笑,说道:“你先学着管事,在陇右替我办事,两年之后我会让你还籍。”
“奴婢谢过娘子。”阿洒猛地抬头看清了魏明玑的样子,她最近一直封闭学东西,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主家是谁,但看清了魏明玑后她露出了一丝惊讶的神情。
“你认识我?”魏明玑也看清了阿洒的神情,她只知道阿洒与她后来陇右的重逢,莫非阿洒与她之前便有渊源?
“奴婢之前便在魏家做活,在离开前曾经见过娘子。”
魏明玑并不记得,她很奇怪,她如果是重回这个时候后看见的阿洒她肯定记得,但如果是之前,那也不应该。阿洒明明才是刚刚准备离开长安。
“行了,你下去吧。”
“诺。”
魏明玑有些无聊的看了看窗外,这样的阿洒又一遍提醒着她,这里已经不是上一世了,她也不会再和阿洒有着超乎主仆之外的其他情感了。
但她不后悔,至少阿洒不会再遭遇那些苦难,或者阿洒那时候会有能力解决,她会把阿洒送到陇右,让她拥有自己的一部分势力,自己成为自己的庇护湾。
“娘子,您有心事?”木棉端来清茶,放到了魏明玑的眼前。
“城中还没有消息吗?”不会最终都没事吧,那最近她白高兴了。
“德庆长公主一直留在了宫中,没有回来过,宫里最近也都没有了消息,查的很严。太子府和陈王府最近也是戒严,除了宫里的采办往府里送了些东西不允许任何人出来。但奴婢查到陈王妃最近偷偷往太尉府送了封信。”木棉凑到魏明玑旁边很小声的说道,即使知道别院都是她们的人,她们依然很谨慎。
魏明玑听到这些消息倒松了一口气,至少他们定有人出事了,但德庆长公主都没回来,难道皇后的最近已经毒发了,按时间身体现在还不应该显露出明显的症状。
脑中闪现这些想法,魏明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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