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殿下一直以来什么人都兴致缺缺地不见不闻,只对那只老的不能再老的白猫表现出在意些。
那么猫死了后呢?
仆从不敢往霉头上硬触,他几番犹豫后还是把话传完了。
“殿下,那人说您会对他说的事感兴趣的。”
晏无序没有太多反应上的变化,眼里是不见天日的浓黑。
“传吧。”
仆从意外了一瞬,便应了。
来者是一位带着个破斗笠的老人,跪在庭外给晏无序深深行了一礼。
晏无序话带嘲讽:“我受不起你这一拜。”
老人的声音被破坏的不辨音色,他自顾自地起来了:“何止拜你呢?”
晏无序没接他上他从不发怒句话,给他沏了杯茶:“嗓子怎么了?”
老人在他对面落了座:“毁了。”
晏无序不在意,他只是象征性地问一下。
老人却继续开了口:“我一直等她来杀我的,但是只等来了她的死讯,你不该这样做的。”
晏无序让人把棉花糖抱回了猫窝,他的声音很平稳:“元歌素,罪魁祸首是你,不对吗?”
元歌素沉默了,那些怨恨他准备好了要照单全收,结果她却都撒在了别处。
连恨都不屑于留给他。
这个孩子…是他给予伤害的见证,他和她的孩子,也想必是恨透了他。
元歌素最后说:“她厌恶我。”
晏无序不留一点情面:“显而易见。”
元歌素领了那么多年兵,真喝不下去清茶这种寡淡玩意儿:“有酒么?”
晏无序命人去拿了。
元歌素看他没动作:“不来点?”
晏无序说:“太烈,受不住。”
元歌素停了动作伸手去摸他的脉,只触了一下便轻笑着收了回来。
“你这都是个死脉了,还活着真是个奇迹,没见过。”
晏无序去看那团白色的茶雾,没对元歌素的话表现出任何情绪:“嗯。”
“你不该说说你来了目的吗?”
元歌素有些醉了:“你说…你死了,她是不是会舒坦一点?”
“会吧,但你死了她更开心。”
他又在笑,带了些泣音:“我都不敢去找她,她的眼神太冷了。”
“她对我说,讨厌我的声音,我的眼睛,和我有关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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