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的太医们没见过这样的扬面,颤颤巍巍的给床上的人诊着脉。
晏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一字一顿:“她到底怎么了。”
皇帝神情有一种诡异的平静,底下的太医跪了一团支支吾吾。
脉象紊乱,吐血虚浮…像是中毒之象,却看不出到底是何毒,只是已入肺腑,大概率是要回天乏术了。
但是顶着皇帝骇人的眼神,他们是一点也不敢说没有办法。
但是欺君就是更加严重的杀头之罪了,只能硬着头皮说道:“这位…姑娘怕是中了奇毒,该毒极其凶悍,怕是…怕是…”
皇帝的眼神每当太医说出一个字便阴沉一分,直到说完已经像是要吃人的野兽了。
太医再也不敢说下去了,头深深的埋在地上,不敢抬一下。
“怕是什么?孤要听的不是这些,废话少说,可有解法?”
太医几乎话都发不出来声了:“求陛下恕罪…微臣医术实在浅薄。”
话音还没落,晏进忽地起身,伪装出来的平静被彻底撕破:“一群废物。”
晏进站在高处,极其暴怒下他身上属于上位者的威压锋芒毕露,如同一击毙命的利剑。
他俯视着下面跪成一片的人 ,下了最后的判决:“看来留着也没什么用了。”
“杀。”
生杀予夺,一念之间。
“陛下饶命!”
“求陛下饶命!”
晏进对底下一片哀嚎声置若罔闻,他微微仰了头,目光虚虚的看着远方暗无边际的黑夜,他已经在里面走的太久了。
只是…永夜中出现了亮光,微微弱弱却一直存在,那是独属于他的恩赐,他想好好的护下来。
他愿意为了她去放下手中的屠刀,收起利爪守在一旁。
只是为什么…连这一点星火都要一次一次的去熄灭,去从他手中剥夺。
既然他不好过,那就都不要好过了。
“诏令天下,九洲之内,可进宫医好此症者,重赏。”
刺猬凝了实体,但除了黎华谁也看不见。
它正焦急的趴在黎华脸上,用两个爪子极速的扒拉着她。
“宿主你醒醒啊啊啊啊,反派他狂暴了!”
“反派他要杀红眼了啊啊,他疯了啊啊,某个游戏里的暴走红眼阿僵见过吗?清战线一万只红眼都比不上他啊啊啊。”
“求求你快醒醒,我们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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